九娘子笑道,“你们俩啊,不用谁笑话谁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俩都寻门好亲事的,管保比这两个还好,怎么样?”
这一下,将珍菊和灵菊二人都闹了个大红脸,灵菊跺着脚赶紧跑出去了,珍菊红着脸说道,“夫人,奴婢不离开您!”
“哟,怎么,难道想当老姑娘不成?再说了,谁准您离开我的,你就算嫁人了,到时候也得回到我身边来,给我做管事妈妈。”九娘子假装严肃地说道。
珍菊红了眼圈,说道,“奴婢死都不离开您的。”
“什么死啊死的,怪不吉利的,好了,别这么杵着了,去给我倒杯茶来。”九娘子说道。
珍菊这才抹着泪出去了。
徐振祥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九娘子还没睡,坐在床上,靠着迎枕看书,见徐振祥进来,忙招呼珍菊打了热水进来,服侍着徐振祥净面沐浴,给他换上家常衣裳,坐到了床上,又给他端了杯枸杞菊花茶来,“侯爷,这一大天,累了吧,快喝口菊花茶。”
徐振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才长叹着说道,“还是回到你这最舒服了。”
九娘子跪坐在徐振祥身后,轻轻给他捏着肩膀,“姐姐送到法华寺了?”
徐振祥点点头,九娘子又问道,“父亲……是不是被判了斩监候?”
徐振祥惊讶地问道,“谁说的?哪有这回事?”
九娘子松开手,坐到徐振祥对面,将今日把翠竹和筱竹叫来问到的话一一都告诉给了徐振祥。
徐振祥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好半天才一拳捶在床上,“他们好大的胆子,手脚都动到荣祥堂里来了。”
九娘子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徐振祥,待恢复了平静,徐振祥才担忧地说道,“以后你也要离二房的人远一点,二房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追究,有什么情况就告诉我,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那燕姨娘怎么办?”九娘子问道。
徐振祥沉吟了一会才说道,“交给我来办,这个燕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肯定是给人利用了,这个蠢货,死不足惜。”
九娘子点点头,她也不是圣人,既然徐振祥要管,那就交由他去办,省得自己吃力不讨好,再说自己现在的确也是没什么资格去管这劳什子事。
二人说了会话就吹灯睡了。
第二日,因为贞娘故去,朝廷给了徐振祥三天的沐休,一大早起来,徐振祥就起身,对九娘子说道,“我去燕华那了,今儿你不用等我了。”
虽然明明知道徐振祥去干什么,但是在听到这一句话的那一霎那,九娘子还是会有错觉,会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得劲,这让九娘子非常挫败,将手中的梳子扔到妆台上,气呼呼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正好珍菊端了药进来,是她每个月在月事之后必喝的避子汤,珍菊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这汤……还喝吗?”
“喝,为什么不喝?”九娘子赌气一般,将药碗接了过来,一口气喝干了,拿了颗糖腌梅子放在嘴里过味,心里却一直放不下,难道自己也像那些高门怨妇一样开始了吃醋和抱怨吗?
徐振祥走出了荣月堂,到了荣燕堂,荣燕堂的下人们初一看到徐振祥,都惊讶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徐振祥专宠谨夫人,这荣燕堂,自谨夫人过门之后,徐振祥就没来过,所以,大家看到他,都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好半天,才有小丫头飞奔着跑进正房去回燕姨娘去了。
燕姨娘也是才起身,正坐在妆台前梳头呢,听见丫头进来报,也楞了神,“什么?你说,谁来了?”
“侯爷来了,是侯爷来了,姨娘。”那小丫头答道。
燕姨娘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狠狠掐了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