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说的不是一样的么?

殊哥儿确实词穷了,只得嘿嘿的冲二人一笑,又挠着头添了一句:“两位妹妹说的很是。”

大老爷抬着杯子,听到这三个孩子的话,先是一愣,随即郎朗笑起来,招呼着男人们道:“孩子们说的极是,既如此咱们干了这杯就作罢了。”

二老爷也笑着望了自己家的亲孙子一眼:“聿哥儿以后长大了些,跟这三个孩子混在一处,到时候四个孩子只怕更了不得了。”

公孙钺也很少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他虽然知道柳家的这些人很好相处,可是真正的相处在一起才发现,这种和睦的气氛,在这偌大的京城里,只怕找不出第二家了。一口将满杯的美酒喝下,自己起身又拿起酒坛倒了满满一杯,朝在座的四位长辈敬道:“多谢大伯二伯的成全,让我与慎儿没有后顾之忧。”

他说的话后顾之忧,大家心中自是明白,大老爷和二老爷就喜欢他这不端皇族架子的性子,当即叫柳晨轩满上酒,满满的饮了一杯。

两个有些狗腿子的小丫头见着,就凑到公孙钺耳边瞧瞧道:“很好喝的话,爹爹你快多喝点。”

她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可是这厅中除了席红袖家一岁在拿着勺子学吃饭的聿哥儿之外,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老爷已经笑得眯起了双眼,指着苦着脸的柳慎笑道:“瞧瞧,这才是亲生的女儿,一边道貌岸然的劝着我们少喝,一面让自己爹爹多喝。”

公孙钺却还一脸得意,将两个女儿都抱到膝盖上来坐着:“自然是我亲闺女,打小就晓得为我这做爹的着想,你们也不要羡慕了。”

二老爷却不高兴了,别过头去,然后假意生气道:“你得意什么,我们也是有女儿的。”

乔氏和程氏已经笑出声来了,只听乔氏笑道:“晓得了,慎儿就是你们的亲闺女,以后你们也别总在嘴上怨老三了,好歹平白无故就送了你们这么个好闺女呢。”

一家人吃饭,屋中并没有下人来布菜,都是自己想吃什么夹什么,程氏和乔氏虽然都是名门望族来出来的,但是并没有那么多规矩,也不要求媳妇们做规矩,都是一桌子围着吃,只觉得这样才像是一家人。

不过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这大房二房没有女儿的关系,所以她们的婆媳关系都处理得很好,那席红袖的母亲有一次上二房来做客,见女儿和婆婆之间竟然默契得比和自己这个亲娘还要亲,还有些小嫉妒。

只是嘛,她到底是过来人,这女儿跟着婆婆亲,自然是好,这样不会吃亏受罪,而且乔氏宠爱女儿也不是口头上的宠爱罢了,所以她便没有跟女儿计较。

吃完饭,漱口茶撤了下去,便有丫头重新提着消食茶水上来,大老爷颇为得意的说起这是从一位西域商人那里得来的方子,跟膳食一个道理,很是受用。

柳慎一家四口在大房差不多待到下午,黄昏的余光扫进了厅里,这才察觉世间不早,方告辞。

二房也要回去,于是在大门口又聊了好一阵闲话,这才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好在马车够宽敞,姐妹俩睡在后面那方小榻上,柳慎和公孙钺坐在原本丫头们坐的地方,相偎在一起。

没有什么日子,在比此刻恰意了。公孙钺背靠着后面的小榻,把柳慎搂在怀里,身后是两孩子沉睡的呼吸声,偶尔还传来几句呓语,引得沉默享受这二人时光的两人都忍不住失笑。

可是忽然柳慎一下惊起来,“呀,真是糊涂!”

“怎么了?”公孙钺以为是什么大事,却听柳慎自责道:“昨儿只想着带这两个小丫头在城里逛逛,没曾想回逛到大伯家门口,礼物都没准备,就这么空着手上门白吃白喝一顿,你家这两个小土匪还把殊哥儿洗劫一空。”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