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柳慎多费口舌,转头朝身后的男人吩咐道:“那李奇不是好女色么?这个便是我秦清給他的见面礼。”言下之意,是要把柳慎打包送到李奇的床上去了。

男人送她出去,便折身回来,虽有些同情柳慎,可是他却不愿意违抗秦清的意思。“得罪了,要怪只怪你嫁了一个不该嫁的男人。”

柳慎却展眉笑问道:“你不会就这么打算把我绑过去吧?还是你对自己不自信?”

男人愣了片刻,竟然也没多想,便伸手解开了柳慎手脚上绑着的绳索。

得了自由的柳慎自然是感激不尽,诚心诚意道:“多谢了。”而的眼角余光,并不是在看这男人,而是这男人后面的那团金黄色。

那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只是还没等他转头,就觉得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柳慎松了一口气,一把将七宝抓紧怀里揉着它的脑袋夸奖道:“你这次总算做了一件正事。”一面伸手从这男人的腿上将簪子拔下来收好。一面念道:“这东西还是很好用的,以后也能为果儿和小蛮准备几件。”

说话间,在屋中扫视了一眼,却没见到屋中有什么合适自己給这男人上妆的东西,所以果断的让七宝在去行窃。

七宝是有这个天赋的,想当初它能不动声色的跑到皇宫里去,把皇帝的传国玉玺都給拿回来,那想必偷点胭脂水粉和女人的衣裳,也就不在话下了。

果然,才盏茶的功夫七宝就来了,直接叼回来一个小包袱,柳慎打开一看,正是自己要的东西,又揉了揉七宝的脑袋:“你要是一直这样,就是一只乖巧的小猫,那样以后就不赶你了,还许你跟果儿小蛮玩耍。”

七宝通灵性,听到这话,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很欢快。

柳慎給那男子披上女人的衣裳,又解散头发随意挽了鬓,插了几支簪子,然后胭脂水粉一样不少的抹上,这才将他裹在床单里,独露出半张脸来。

待柳慎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屋里果然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扫了一眼床单里裹着的人,二话不说炕上便从后面出去,塞进了马车里,直奔西山大营。

既已经到了西山,那么柳慎自然不会在折身回连云寨了,只是身边没了宁中南的帮忙,很多事情确实不如先前那样好办。

香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傍晚的时候,柳慎去买了些香料,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

柳慎满脸惊诧,怔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他走了。

又说秦清,带着“礼物”亲自来西山大营。

李奇本就喜女色,如今看了她难免垂涎三尺,可是想起长姐的话,只能先忍住了,这个女人眼下还有大用处,不能动,所以便以礼待贤士的方式邀请她入营谈话。

席间得知她竟然送了自己一个绝世美人,心中自然是兴奋难耐,恨不得三言两语将所有的事情谈妥,便赶紧去抱得美人。

那秦清却是心中极度厌烦他这样的人,分明就是一个草包,若非不是看在李皇后的面子上,她才不会来西山。也不知道堂堂的相爷,怎会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实实在在一个酒囊饭袋,这西山大营交给了他,可算是毁了,也不知道公孙钺见到以往铁骨铮铮的将士如今都变成了夜夜笙歌的嫖客,心中会有所想?

她想到此,唇角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忽然很想见公孙钺一眼,可是自从自己来京之后,就一直与他错过。也不知道如今他可是后悔过?

李奇看见她笑,有些惊呆了,若非身旁相伴的美人推攘了他一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到底是失态了。

秦清事情已经办完,也不多留,当即就起身告辞,李奇自告奋勇要去相送,却被身后的美人绊住,忽又想起秦清送給他的美人,听说是那战南王府的世子妃,虽然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