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爱模样,便是谁瞧了也心疼,公孙钺向来又宠着她们,便挥手道:“还不敢快回房间去,以后不许在这样闹腾。”
两个孩子如负释重,顿时雀跃的给柳慎行了礼,又朝着萧淑媛规矩的福了一福,这才没个章法的跑了。
萧淑媛的目光从两个已经跑远的孩子身上收回,这才指着身边的弋凌然道:“你们觉得,我家凌然怎样?”
“极好。”确实是很好,方才他给萧淑媛搬凳子时,柳慎不知道是如何的羡慕,她明明生了两个女儿,却一点都不暖心,说好的小棉袄根本就是大氅子。心下已经料到了萧淑媛的心思,便又添了一句:“不过做我女婿却不大合适。”不客气的说,她还真不知道以后家里的这俩丫头能成个什么样子,别把人祸害了才好。
那一直规矩站在他母亲身后的弋凌然却忽然开口,问的及认真,便是公孙钺也忍俊不禁。
“那伯母以为什么样子才合适做您的女婿?”
柳慎顿时哑然,朝萧淑媛看去,见天一脸满意的神情,想来是对她儿子的表现是十分肯定的,而且母子也是一条心思。因此柳慎不得已朝身旁的公孙钺抬头看去。
公孙钺却笑道:“此刻论这个,委实是早了些,何况这是小蛮果儿自己的事情,我们倒也不想插手。”
这话,分明就是由着两个女儿罢了。
萧淑媛母子一听,倒是欢喜,两个小丫头还不好哄么?可是待很多年后,弋凌然看着同族的兄弟已经三年两抱之后,这才黯然的来求这为来的岳父岳母做主。
庵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直到出殡那日,才暂且有了些许的安静。
孩子一并跟着公孙钺去了,因此柳慎身边也就良珠夫妻二人作陪。
用了午膳,这正欲睡下,便听见良珠的惊叫声,柳慎起身来才披上外袍,房门便被推开,但见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
柳慎想起来了,这是当初在西山时候那个胜子堂,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像。正是她诧异之时,但见这男子让开,门外款款的走进来一位身着锦衣的女人。
“几年不见,大姐姐还是这般的粗心大意。”
这个声音在熟悉不过了,在看这张脸,即便是妆容精致,可依旧不影响柳慎将她认出来。
“是你。”她不是已经死在了庙里么?怎么会成了这东辽皇帝的宠妃,还有她又是如何到东辽的?
“大姐姐是不是很疑惑?”柳月儿笑着进来,像极了一只高傲的孔雀,一面打量着这布置简单的屋子,很是不屑。
自然是好奇的,可是柳慎也有些恼,她来了这么久,竟然无人告知与自己,还有今日她来又能做什么好事?扯了扯嘴角,淡然的坐下:“你不会是来专程告诉我这些疑问吧?”
“呵呵,姐姐是聪明人,我来做什么,你怎不晓得呢。”她说着,眼神朝身后的男子瞟了瞟,那人便提步朝柳慎走进。这时就听柳月儿笑道:“大姐姐可应该是认得的他的吧?”
柳慎颔首,只是有些意外,这胜子堂的内心竟然如此的强大,遭受了如此大辱,竟然还能活着。
那男人已经走近了她的跟前,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捏在她的下颌:“若非你对娘娘还有大用处,今日定要你与我二弟陪葬。”
柳慎一愣,感情这人是胜子堂的哥哥?可是这样太像了吧,莫不是双生?就在她猜想之际,柳月儿已经招手从外面喊来了两个宫人模样的属下。
“把她装起来,那宝藏,可还得全依仗她呢。”柳月儿一点和柳慎炫耀的意思都没有,或者是时间紧迫,因此她也起身来,准备要走。
可是这庵里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可不是做摆设的。因此当胜子亭捏着柳慎下颌的手活生生的被疾驰飞射进来的月牙刀折断之时,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