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传国玉玺或是绝世神兵吧?然后拿到的人就能统一三国什么什么的。”
公孙钺长臂挽过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笑道:“你还真的说对了,据说这宝藏里还有一张绝世神兵的图纸,此神兵能以一敌万,得者就能轻松赢得这天下。”
柳慎不以为然,“那有何用?眼下元宝手下的军火营随意甩出一个天雷球,不是照样能将一座小山夷为平地,这若是放在人群里,也是以一敌万的。”
“那是,不过这火器到底是太霸道,不到万般不得已,断然是不能拿出来的。”公孙钺到底,还是仁厚了些。顿了一顿,又道:“这宝藏,必在他们来之前給毁掉。”
柳慎颔首,“你去吧,家里不必担忧。”虽然她很想生产的时候公孙钺在身边陪着自己,可是现在性命都不保了,就不要去想这些奢侈的事情了。
其实这一刻柳慎是极想靠在公孙钺的肩头哭一场的,可是她却没有,且不论矫不矫情,就这样的紧要关头,她不能陪着他并肩作战,那最起码要做到让他无后顾之忧吧。
而眼下柳慎忽然反应过来,老天爷让她重生,这哪里是来享福的,分明就是来历练的,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只怕少说也经历了七七四十九难吧!而这眼下,更是真刀真枪的沙场血战了。
公孙钺歇了一日,第二天早上趁着孩子们没醒就走了。柳慎将庄子里的警卫重新安排一遍,这才问起芙蕖的情况。
芙蕖正是连云寨的大当家,柳慎倒是以为,如今芙蕖这个名字,倒配不上了她那张绝代风华的脸蛋儿。
这时柳慎从出釉处听来,公孙钺昨日带回来的女人,却不止是这妖媚无比的芙蕖,还有一个白衣如仙的女人。
柳慎也不知怎的,竟然会想起快要被她遗忘了的秦清。可是听说后来公孙祁然把秦清纳入了他的后宫,如今秦清不是该待在那深宫大院,而不是这小小的梧州。可是柳慎也没忘记,这秦清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而且和北俱又是怎样的关系。她在后宫之中只怕平日里要做的并不是与其他的女人一样盘算,如何争宠,而是作为一个谋士一样,不停的給公孙祁然献计吧。
这么一想,她出现在梧州也就不是那么奇怪了。
“关在哪里?”柳慎一面打量着紫莲刚刚給她涂好的指甲,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样的态度让出釉很是着急:“你倒是长些脑子,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什么?还有公孙钺竟然瞒着你把她关押在叔叔那里。”
柳慎淡淡一笑,很是不以为然:“她想的是什么,与我什么关系。何况世子不是将她交给你叔叔了么?”既是如此,显然是不想瞒着自己的,至于昨日为何不跟着芙蕖一起带来,大概是有其他的因果吧。
出釉见她这样,到底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罢了,紫莲去給你们世子妃拿披风来,我们去瞧瞧那女人。”
周轶见着出釉把柳慎带来,只是瞪了侄女一眼,就带着柳慎去那关押秦清的地方道:“世子妃脚下小心些,这台阶滑。”一面吼着出釉,叫她扶好柳慎。
虽然说庄子是自己的,可是柳慎怎么也没想到,周轶竟然在这里建了这么大的一个底下牢笼,难怪公孙钺会把秦清交给周轶。
这真正的进来,除了中间在沼泽里用石墩子搭了一座两尺宽的石桥之外,两侧便是石笼子,上方用铁链拴着,连接上面的石壁,以至于牢笼不会掉进沼泽里。
出釉在这里也住了许久,却不晓得有个这样的地方,而且自己就每日睡在这上面的屋子里,所以惊得嘴巴都合不上,最后没忍住,问道:“叔叔你怎么?”
这些石笼被铁链吊着,下方正浮在沼泽上面,有的笼子里还关着人,只是削瘦得犹如鬼魅,五官十分恐怖,见着有人来,想要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