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良珠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有很是幸福,前几日还打算去庵里看她母亲,可是紫衣是如何也不愿意然她走那么远的路劳累,所以二话不说就自己上山去把丈母娘给接了过来。
也正是这样,良珠她母亲这会儿也才能在柳慎的面前说话。
她想必是在庵里待的年数久了,颇有些看破红尘的意思,总而言之柳慎觉得她看事情已经很是有深度了。
她在柳慎这里歇了一日,第二天去良珠家里坐了半响午,过了午饭就回庵里去了。
书院里的课程目录已经初成雏形,就是先生的问题成了难事,所以柳慎又开始游走,甚至动用了二叔的关系,盖了衙门里的大印,在城里贴出告示招聘先生。
这只怕是前所未有的书院了,这三百六十行,三教九流的,只怕都要一应俱全的了。不过不得不说,来应聘的人还真是不少,说什么愿意把手艺发扬光大的话难免是有些冠名堂皇,毕竟束修摆在那里。
当然也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想把自家的手艺活发扬传承的。不过多数的人,大抵是看在束修的面上。不过柳慎也没指望他们把传家的本领教授出来,有句话不是说师父领入门,修行在个人么?所以说起来还是要靠自己,不能总是指望老祖宗们传授的那点东西,大家要懂得创兴嘛。
柳慎在忙碌着书院的事情,盐湖的事情,公孙钺也在张罗着,总之夫妻俩相互不干扰,不过很快柳慎这样的忙碌生活被打破了。
因为一大早起来,对紫莲的那些新鲜糕点不在感兴趣,反而干呕起来,待她吐得两眼冒金星的时候,忽然想起月事已经很久没来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因此并谈不上羞涩,当即就打发了紫苏去请百里岸过来诊脉。
事情不出自己的所料,果然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