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原本也是梧州人么,怎么还能在梧州城里走丢了?”

百里岸这时已经收回了眼神,而是转头笑问出釉:“他们夫妻皆是一身远行的模样,你竟没瞧出来,莫非也不晓得他们要去哪里么?”

出釉撇了撇嘴,“人家夫妻想去哪里,我瞎掺合什么,倒是你,不是要义诊么?你倒是赶紧的,没瞧见那边来人了么,赶紧问问是不是看病的。”说着,见百里岸迟钝,索性自己站起身来,冲出棚子拦住那大娘问道:“大娘你有病么?要不要看??????”她的病还没说出来,就被那大娘猛的把菜篮子扣在她的头上,只听那大娘愤怒的骂道:“你才有病,小姑娘家心思生得这样歹毒,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百里岸怔了一怔,直至那大娘拿着自己的篮子走了,留了一头菜屑在她的头上,百里岸才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拿袖子给她擦了头上的脏东西:“你没事吧?”

“没事。”出釉扯着嘴角,一面把眨巴着睫毛,将上面的东西抖下来,这才叹道:“阿慎说的对,我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着,抬头一脸低落的看着百里岸一眼,自己幽幽的回了庄子里去。

百里岸见她走远了,这才折身回了棚子里,却收起了自己的药箱,背着也随后进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