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赵行身上的各种不适就瞬间消失无影了,连脖颈处的吻痕都了无痕迹。

“对不起,哥哥。”洛鸣山垂下头,声音都哑了,“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受伤的,只是我……我现在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我自己,对不起。”

赵行:“……”

倒也不必这么严肃。

“没事儿。”赵行干巴巴地说,“也没怎么受伤。”

洛鸣山把头垂得更低了一点。

赵行隐约觉得他情绪不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床单被褥全是新换的,躺上去软乎乎暖洋洋的,可赵行却怎么都睡不着。

因为他好像听不见洛鸣山的呼吸了。

赵行屏住呼吸,转头看向洛鸣山,昏暗的夜灯下,洛鸣山闭着眼,呼吸声音很小,可脸颊上全都是泪,枕头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