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听,扯住郎中道。“俺媳妇真没啥事?咋看着这揪心呢?”
郎中也不好说,这都是妇人家常有的事,道。“这你媳妇明白着呢,这几日不要给她下冷水,若是可以,炖些红枣吃吃!”
听郎中都这么说了,老大只得放下心,郎中开了几副药,分每日三顿饭后吃。
老大拿了药,便带着陈春花往铺子回去,出了药铺门口,郎中喊住了他,道。“回来,你还没给俺诊治费和药钱呢!”
老大点了点头,摸上了口袋,心里一顿,他出来的太匆忙,忘记往兜里搁些钱了。为难的看了看郎中,道。“俺走的急,忘带了,响午饭前俺给送过来?”
“那咋成,俺这大半夜的被你喊起来,这看也看了,药也抓了,俺又不认得你,回头你不送来,俺可不是白忙活!”郎中说的在理,也不过分。
老大这下犯难了,道。“要不等俺先送媳妇回屋,马上给你拿过来。”
陈春花本是睡着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动了动手,拿下了盖着自己脑袋的袄子,瞧着门口的郎中道。“俺是前头豆腐铺的老板,刚刚赶忙了,等响午忙活完给你拿过来可好,若是你得空,去铺子找俺也成!”
郎中听了这话,仔细瞧了一眼陈春花,看着倒是挺像。“成!”这豆腐铺镇上就一家,想他们也不会赖掉。
见着郎中答应了,老大道了一声谢,便抱着陈春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等到了屋,将陈春花放在炕头上,扯下大袄子,这大袄子里子又是蓝色的布打的底,红色在上边格外显眼。
瞧着这些,老大和老二均是一怔,老二抱着陈春花道。“媳妇,你咋回事呢?”看着血,老二和老大首先想到的便自个媳妇那里受了伤。
陈春花下身黏黏的很不舒服,推了推老二,道。“俺没事,大哥俺想喝水!”
“唉,俺给你去倒,老二你赶紧过来生火熬药!”老大说了声,老二便放开了陈春花跟着去了厨房。
看着药包子,老二道。“大哥,俺们媳妇咋了,郎中咋说?”
“郎中说媳妇没啥事,她自个晓得!”老大从柜子里面拿出个罐子洗赶紧,往里面装了药,又放了三碗水,道。“三碗熬作一碗,看着点火。”说完,便倒了碗水拿到里屋去,好在烧的开水还没冷完全。
陈春花舔了舔发干的唇,就着老大的手喝了些水,喝了够了扭开脑袋,道。“大哥,帮俺去拿张牛皮纸来。”
牛皮纸贵,倒是很防水,铺子开张前天她买了些回来,打算用牛皮纸包豆腐,但这牛皮纸又有些硬,装豆腐还是不行,搁到现在打算往后用来装红薯粉。
老大听陈春花要牛皮纸,想也没想去了隔壁的屋里找来了张几个巴掌大的牛皮纸,道。“媳妇,要这牛皮纸干啥?”
陈春花翻过身侧着,道。“放炕头上!”
老大瞧着陈春花侧着身,这才看见她后边那块都红了,炕头上面的垫铺也浸透了些。瞧着这些,老大也明白了,他虽没见过,但也听说过,一些个大老爷们,一块瞎扯玩笑也唠过。
陈春花也不管老大看见啥反应,她是没心思去顾着自己丢脸了。看老大放好了牛皮纸,赶紧躺好,道。“大哥,再给俺从箱子里边拿件不常穿的衣裳。”
老大点了点头,拿了自个的衣裳给陈春花,陈春花掀开被子将衣裳搭在了自己身上,这才盖上了被子。
这晚上折腾的三个人都没睡好,陈春花喝了药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老大和老二到这会睡不得了,赶紧动手忙活了起来。
等陈春花睡醒,到了大半上午,卖完了豆腐,老大搁院里清洗木蒸,老二送了凤祥酒楼和春记的豆腐回来了。
“老二,你搁屋里看着,俺去躺药铺!”老大说着,端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