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郁雾喊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烦,甚至听上去有点委屈。“沈岸,我让你那么没安全感吗。”
沈岸按下她拿着佛牌的手,认命般垂下眼睑,“不是你,是我自己。”
“为什么?”郁雾俯下身去追他闪躲的视线,“因为我之前说你老吗?我是故意的,想惹你生气,不是真的觉得你老。我以后不说了,对不起,别放心上好吗?”
“别道歉。”沈岸握紧她的手,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不安的心态,也解释不了。
这份僵持让郁雾很难受,她不喜欢沈岸嘴硬,不喜沈岸不安。
“干细胞技术没那么成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接触过。如果你想保养,我陪你一起打营养针。别再尝试这些东西了。”郁雾好无奈,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不信神佛,我信你,信我自己。你也信我,信你自己,好吗?”
沈岸拨开她鼻尖的发丝,她把头发染深了,也留长了些。他顺着她的头发,突然反问道:“你是在哄我吗?”
郁雾顺势撒娇:“对啊。我都哄你了,你敢不听?”
沈岸失笑道:“我一直都这么哄你的吗?”
“你什么时候哄过我了?”可算给郁雾找到控诉过去的机会了,“你就知道凶人。动不动就把我关家里,不给出门。弄丢围巾也凶,和男同学说话也凶,还没收我手机!”
桩桩件件不是很体面的事摆出来,沈岸不想面对,低头吻住她没完没了的嘴。
电话会议打过来了,沈岸得工作了。
郁雾下意识挣扎,结果腰上的手用力试压将她圈住,她仰着后颈,嘴里被塞满了喷薄的热流与呼吸。
沈岸点掉了来电请求,捏开她两腮,舌头拼命往里钻。
胸口震得像在打架,郁雾抓紧他的胳膊,故意咬痛他想报复,回应的是更激烈的掠夺。
第二次来电响起,沈岸终于放过她了,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内壁,顺着她气喘吁吁地背抚摸,“大秀结束当晚就飞斯里兰卡,行吗?”
郁雾赌气似的哼了一声,还在记恨他的强吻。
“那你提前准备下,缺什么就去买。”沈岸真的得工作了。
郁雾撇撇嘴,知趣地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转身,用唇语告诉他;“我等你。”
沈岸重新戴回眼镜,眼底的笑意被屏幕光照得很深。
大秀的请帖于一周后陆续送到宾客手上。安好将请帖递给沈岸,等他阅完后汇报道:“昆拓先生来了很多次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您。”
“不用理。”沈岸交代道:“跟机场打声招呼,大秀结束当晚我和郁雾飞斯里兰卡,大概凌晨一点左右。”
“好的。”安好刚准备离开,内线急响了几声。
沈岸接起,听对方说完后,立马打开了电视。
安好忙绕到一旁,不挡住他的视线。
“这里是午间30分。2024年12月3日,中国演员李艺娜家人发文称李艺娜赴泰国拍戏,于11月30日在清迈失联。12月4日,中国驻泰国大使馆表示,已接到求助电话并持续跟进案件。同时,中方警方正式立案。”
李艺娜?这名字有些熟悉。安好猛地想起,刚入职的时候在来访名单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面色沉静的沈岸,心中大呼不妙。
“岸哥!”沈澜神色匆匆地闯进来,形容有些狼狈,衣领都没来得及扣好。
沈岸一记眼刀制止了他的冒失,沈澜抹了把头发,回身把办公室门关好,赶忙跑到他身旁压声说:“岸哥......”
沈岸没回答,凝视着还在继续播报的新闻主持人。
“事件发生后,在网络上引得了高度的关注。李艺娜家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