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说:“没事儿,我去看看她。”
上楼梯到一半,他又回头叮嘱道:“你去通知他们,以后取消夜班,只留司机就行。”
“啊?”吴妈语无伦次道:“是,是我,我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您可以告诉我,我,我我家女儿要升学了,全指望我。”
“没有的事。”沈岸安抚她冷静下来,“您别多想,薪水如旧,只是取消夜班。”说完后他顿了顿,又道:“从今天开始,你们收拾好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郁雾正趴在床上回消息,看到沈岸进来后,眼神停在他半干的发梢上。
沈岸爬上床,抬起她的下巴落吻,五指嵌入她滑凉的发丝梳到底。
他移唇去吻她微颤的睫毛,轻声说:“商量个事。”
郁雾仰着修长的脖颈迎他的吻,睁开眼睛的那一霎有些讶异,仿佛在说,你还会好声好气跟我商量事儿?
沈岸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拖进身下,“把头发留长,可以吗?”
他请求的样子是郁雾从没见过的小心翼翼,她何时见过这样的沈岸?感觉到他在不安,却不理解他的不安,“你正常点可以吗?不就留个头发?”
得到答案的沈岸笑了一声,俯身去咬她肩膀。
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堂而皇之地躺在他床上,郁雾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紧张,呼吸都不自觉压到最低音量,生怕被人听了去。
沈岸钻进她的睡裙,摸到光溜溜的腿根,他眯眼往身下看,手指捻了捻微湿的穴口,道:“没穿内衣?”
“我喜欢裸睡。”郁雾刚扭了扭腰肢,裙摆已经被撩到腹上。
沈岸勾起她的腿把她整个人拽下枕头,突然走廊有脚步声响起,她赶忙捂住泄出口的惊叫,踩住他的胸口企图制止他下一步探进。
“有人!”郁雾惊恐地提醒他注意分寸。
“进我屋的时候怎么不怕?”沈岸学着她说悄悄话,按住她的脚踝搭上肩,另一只手从伸进裤缝里摸索,“他们全看到了,吴妈还跟我告状了。”
“我,”郁雾脸上起了一层臊意,梗着流丽的脖子嘴硬道:“我睡个觉她还告状?”
“嗯。”沈岸冷静地握着粗红的性器往她腿心里顶,看着她闭合的穴口被撑开,十指抓紧床单又要隐忍着不敢出声的痛苦模样,他狠心地整根猛撞进去。
郁雾疼得腿直抖,身子骨一下就软了,连骂人都没了气势像在告饶,“你要是不会前戏我教你。”
“懂得还挺多。”沈岸撩起碍事的睡衣,精瘦的鲨鱼线用力地绷紧,茂密耻毛下的性器根部沾满了反光的淫液。
他落手捏了把她的大腿,不高兴地命令道:“躲什么,屁股抬高。”
郁雾有些得意,一句玩笑话就能让他吃醋,但她不敢嘴贫,顺从的同时再次提醒他:“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