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后的难民营一样,连脚都塞不进去。
安安瑟缩在桌底下,夹着尾巴跑向主人怀中。
郁雾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话都说不出了,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
“你可能要在酒店住一段时间了。”俞祈年查看了家里的情况后,淌着水走到她面前,“地板全泡坏了。”
“那我...........”郁雾还在状况外,愣愣地说:“证件在卧室里。”
俞祈年摸摸她脑袋,“我去拿。你站远点,水溢出来了。”
等他再度出来后,却带来了更坏的消息,她的身份证和护照不见了。
凌晨时分,郁雾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回到了白桐路。
家里灯火通明,就像是刻意为不归家的人在留灯。
微风拂过花园,茂密的风车茉莉扑簌,郁雾倚在拱门边点了支烟。
她吸着辛辣的尼古丁,透过浓重的夜色看向二楼阳台,朦胧的白纱印出一个黑黢黢的人影,正在俯瞰着她。
那一刻,郁雾猛地醒了,她灭掉烟蒂,难以置信地笑出了声,“沈岸,你真的很装。”
沈岸漠然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阴影里,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转身离开窗边。
早餐是吴妈精心搭配的组合,苹果橙汁和牛油果奶酪贝果。
郁雾吃到一半才发现沈岸没下来,于是问:“他人呢?”
吴妈又端了盘芦笋炒香肠上桌,“先生凌晨就去机场了,就在您回来之后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