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郁雾。”
门再次关上,还下了锁,安好知会下面人有事先放着,不要前来打扰老板。
沈岸陷在椅子里,衬衫并不讲究地敞开,他盯着两指间燃烧的烟丝,不由自主地想起和郁雾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十一年前的仲夏晚宴,沈岸第一次以成员身份踏足花凫俱乐部。
派对的主人公是白千絮,那晚是她的离婚派对。
沈岸从前都没有机会与上流社会人士见面,这次是沈逢颐借场子带他正式亮相的重要日子。
打了一圈招呼后,沈岸的从容有礼赢得了不少人的青睐,等徐澈他去social,沈逢颐才落得清闲去了lady’s ? room和闺蜜私话。
李绮月正在补妆,透过镜子和身后二人眼神对上,“我说,你那侄子不错。”
白千絮接上话玩笑道:“长挺帅。你不厚道啊,偷藏私货不拿出来。”
“你够了啊。”沈逢颐怀着孕,虽然月份小但站了那么久有些累了,她脱了高跟鞋歪在沙发上和她们闲聊:“之前不方便露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老爷子又是怎么肯认回他的?”李绮月转过头扒着椅背听八卦。
沈逢颐如实相告。沈岸的父亲沈绍君是沈家的长孙,羸弱得跟朵娇花似的,自幼身体不好,家里宠得不行。
虽在黑道家族长大,可老爷子格外怜惜沈绍君,培养他都是与别的孩子有别,别的孩子从会识字时就开始模枪骑马,会吃饭时就学摸牌,沈绍君却另类地学了绘画。
他活在象牙塔里被保护得很好,自带浪漫的艺术基因,后来去德国留学,毕业后固执地要留在国外当画家。
沈家随他作,花钱供大佛。
谁知道有一天,他突然说要结婚,老爷子问他是谁,他说出了一个让全家都震惊的名字。
那个女人是港城著名的三级片演员,比沈绍君大十八岁不说,在座的叔叔伯伯辈都看过她的片子。
更有甚者,还花钱玩过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