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在沈岸推门而入时爆发。
郁雾看到他焦急地朝自己奔来后,一瞬间失去了力气,栽到地上抽搐不止。
肌肉痉挛的剧痛加上沉痛的情绪快把她烧死了,郁雾知道自己癫痫犯了,她拼命想停下来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尽管在熟悉的怀抱里,尽管被漫天的佛手柑护住,可她快要死了,她在炼狱般的病痛中竭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郁雾分不清视线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模糊的,她努力睁眼想去看清沈岸的脸,僵硬的手指攥紧他的衣领。
她有怨要发有气要撒,可最后只能艰难拼凑出四个字,“怎么才来............”
说完她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又是温馨的天花板,转头是候在病床边的沈岸,他握拳撑着头打盹,面容清隽温润,睫毛在眼睑拓出一块柔和的阴影。
郁雾长长地松了口气,就好像心里的疙瘩就这么被捋平了,明明没有大动干戈。
她动了动,发现胳膊被钳住了。
沈岸睁开眼,眼尾还透着睡眠不足的薄红,他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给她喂水按铃,对学校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郁雾也不想说,她从来都不是爱叫苦的性格,并不是懦弱,而是从小父母就教育她,不要浪费精力在任何负面的事情上。
医生进来巡房,而后沈岸跟着出去了。
郁雾枕着手背又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病房外乌洋洋一群人,其中就有涉事的那两个女同学。
沈岸背对着窗,无法看清脸,但从他挺阔的身影和对着他点头哈腰的夫妇来看,屋外的气压很低。
虞向晚敲门进来,温声对郁雾说:“Luna,饿了吗?”
郁雾摇摇头,不由得往窗外看。
虞向晚解释道:“他们是来向你道歉的,沈老板的意思是让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