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管弈接着道,“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会比现在更难过,她现在会在这里,是因为她做错了事,这是她应得的。”

颜宛晴似乎从中听到了杀气。

“换了你的药,给我下药,想杀了你,每一条都足够她死上百次,她还活着不过是看在罗刚的面子上,否则你以为仅仅是这样?”

印象以来,这是颜宛晴第一次听到管弈说这么多的话,以至于她才注意到他话里的内容,硬生生地忽略掉心底那抹微弱得因为管弈提到自己时的欢喜。

“换药?下药?”颜宛晴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情?

管弈却没有再继续解释。

“她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她会变成这样也一样。”

他按下桌椅上的一个按钮,颜宛晴都不知道小桌上还藏着玄关。

外面的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尊敬异常,“管少。”

“说。”

那人点点头,像是做会议报告似的开口道:“您送来的人按照您的要求,如今成果初显。除了最开始第一天的强烈抗拒不配合,之后都顺从非常,并且很快适应,期间我们并没有采用过激的手段。”

颜宛晴听着那人汇报,知道他口中的人是罗拉,所以罗拉完全是自己变成那样的。

她朝外面的罗拉看去,依偎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娇羞非常,没有半点违和。

“出去吧。”管弈开口,那人微微点点头,很快退了出去,包厢里再次剩下单独两人。

颜宛晴失神地看着罗拉,不知所想。

管弈重新坐回,再次拿起了茶杯,“既然你说那不是游戏,罗拉也和我没关系,那现在只剩下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颜宛晴转头看向管弈,似乎有些明白他今天的目的。

“我再问你一次,如今你还觉得我在跟你玩游戏吗?”

颜宛晴现在半点不想听到游戏这两个字!

“你和罗拉……”她犹豫地开口,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没有。”管弈看着颜宛晴,微微不耐烦,凉凉开口。

心底突然开出一朵花,颜宛晴把自己的视线硬生生地挪到别处,嘴角却悄悄暴露心里的灿烂。

哪怕曾经告诉自己不要妄想,亲耳听到这个答案,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开心。

“颜宛晴,你的回答。”管弈再次不耐烦地开口,执着着这个答案。

颜宛晴突然认真地看着管弈,管弈没发现自己坐得端正了几分。

“对不起。”颜宛晴说道。

管弈皱眉,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颜宛晴却接着道:“张叔告诉我,之前你并没有软禁我。只是想要我好好调养身体,我一直误会你了,那一天又发生太多事情,大概是我口不择言,说了一些不对的话,所以,对不起。”

管弈气笑了,“所以,你告诉我之前你说的游戏是你口不择言,那其实呢?”

其实呢?其实那都不是游戏,游戏不过是一个逃避的借口。那么,那个吻,到底是什么?

颜宛晴没有答案,或者说,从不敢去想答案。

可管弈的目光就摄住她,等着她的回答。颜宛晴不适应这样的管弈,他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从不关心别人的任何事情,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事情刨根问底。

这一次,是怎么了?她又是怎么了?

颜宛晴慌乱地收回视线,掩饰性地看向楼下,下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起哄地厉害,她看到罗拉娇小地依偎在那满脸淫笑的男人怀里,脸上挂着分不清真假的笑。

颜宛晴有一种世界变了的感觉,罗拉会谄媚矫揉,管弈会问她的答案,而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