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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跟你结婚。”薛厝摩挲着手上的暗疤,说,“严桐峤,得逞后就会限制他的自由,不让他见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严桐峤抬起头,笑了声,说:“我哪像傅哥那样小气,你们想见就见喽。薛厝,我那有钢琴,你想弹随时可以过去。”

他抻了抻手臂,直起上身,语气轻松地说:“我还想雇白蘅当保姆呢,毕竟他最了解楚楚的口味。”

薛厝轻轻吸了一口气,搭在膝盖上的手相互扣着,骨节泛着白。他抬眼看向严桐峤,说:“你把我们这些人拉进这个计划里,现在一切都失控了,你还能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

他的肉体和精神都无法离开楚度,起初他还试图脱身,现在已经放弃挣扎,认定楚度就是他唯一的omega。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楚度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这段时间他变着花样给楚度送东西,想让楚度多补充点营养。

楚度还没做出选择,严桐峤就把楚度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这让薛厝非常不爽。

“失控?”严桐峤收起脸上的笑,眉毛稍稍上挑,说,“你搞错了,我是为了让一切回到正轨。”

薛厝说:“正轨?”

严桐峤说:“我规划的人生轨道就是正轨。”

说着,他又咧嘴笑了:我不是给过你们选择吗?‘不想加入就离开’,我说过这种话吧?说到底,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谁都没资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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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蘅确实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木木地站在楼道口,看着楚度被傅失带走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不是不相信楚度的爱,自始至终,他都太相信对方爱他,以为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以为不论发生了什么,他勾勾手就能把楚度招回来。

忘记和放下远没有白蘅想的那么容易,过去的回忆就像强力胶,要把楚度撕下来,就必然会让他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