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掩饰的动摇,说:“一辈子顶着假身份活着会很辛苦。”
“现在告诉他们分化的事,”钟殷说,“总比以后暴露时再做解释好。”
楚度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可他想回家。他本来都放弃了这个念头,但白蘅的话让他发现了新的可能。
趁着肚子还没变大,回去和白蘅结婚,就不会有人深究这个孩子的来历。
傅失问:“你还喜欢他?”
“怎么可能。”楚度心烦意乱,把怎么都倒不下去的不倒翁推下了桌子,听它彭地砸在地上后,他才平静下来,继续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会和他有更多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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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深……”楚度骑在傅失身上,自己动着腰,睁着的眼睛逐渐失焦。
这个姿势男人的肉棒能插得更深,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他柔嫩的腔口,微妙的麻疼逐渐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他高潮时潮吹像被操得失禁,大腿间湿淋淋一片,既是汗又是淫水。
钟殷抓住他一只手,舌头伸进他呻吟时张开的嘴里,接吻的同时把手搭在他脖子后,摩挲着他被咬肿的腺体。
楚度上身还穿着宽大的睡衣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露出了红翘的乳头和被鸡巴顶得鼓起的小腹。
“阿楚……”钟殷舔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尖又舔进他敏感的耳道里,把他舔得浑身战栗,吞着大鸡巴的穴阵阵收缩。
楚度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闻到一点身下就会流水。
“哈……射进来、快点……”他动得累了,就由傅失掐他的腰,让他的身子上下颠动。
男人把失神的他压到身下,低头亲他挂着泪痕的脸,喘息着问他:“还想跟他走吗?”
问完,傅失直起身,把他两条腿架到了自己肩上,加快着往里挺动,滚烫的鸡巴成结时涨得更粗大了,把他的穴插得满满当当。他哭叫着,手紧紧抓着枕头,下巴仰了起来,喉结滚动着,嘴角流出了咽不下去的口水。
嗯、嗯……好大、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