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下带走了楚度。

按照严桐峤的安排,住在楼里的alpha们轮流守门,每天留两个看监控,一有异动就向他发消息。

今天是钟殷和薛厝负责看守。

钟殷从不反对他们的提议,不参与争吵,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总带着笑,像老好人一样调解他们的矛盾。

前两天他们一块喝酒,钟殷还说已经报复过瘾了,等两天就走,绝对不会干涉他们。

严桐峤对自己的计划太过自信,认为其他人都无足轻重,才没注意到钟殷动的手脚。

放在屋里的录音器和监控都出了故障。

“你看到他们离开,”严桐峤抓住薛厝的领口,骂了声脏话,问,“为什么不拦着?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薛厝没被严桐峤的怒火影响,垂眼看着桌上摆着的体检单,说:“我当时在做别的事,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显然是谎话,但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严桐峤想着,但仍然忍不住往薛厝脸上挥了一拳,把人打得往后踉跄两步后,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把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他也看到了体检报告上的结果,但未婚妻都被人拐跑了,他哪高兴得起来。

钟殷和傅失的手机都关机了。所幸他对此有所预料,傅失那辆车的车底被他装了隐蔽的定位器,现在追还来得及。

“为什么帮他们?”严桐峤一边快步跑下楼梯,一边问身后的薛厝,“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存心跟我对着干?”

薛厝动了下被打破的嘴角,说:“我不是帮他们。”

严桐峤急于追人,就没再过问薛厝理由。

面包车的钥匙被钟殷拿着,车发动不了,幸好严桐峤预留了另一辆轿车在附近,让在外边的项贽把它开了过来。

“你觉得他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所以才想让他离开吧?”许劭站在车边,盯着脸上被打出一块淤青的薛厝,察觉到对方听完这句话的神色变动后,“哈”地笑了声,说,“拜托,强奸他的那么多人,就算你是第一个,也不一定能中标吧?怎么就觉得自己是孩子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