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和我在一起。”

楚度不相信男人这套说辞。

他盯着对方狰狞的疤看了会,这张被瑕疵破坏的俊脸渐渐和作为学生代表站在台上发言的alpha重合在了一块。

举刀割开傅失脸上的皮肉,对他来说就像打碎了一个花瓶。他憎恶这些alpha的血统、才能和容貌,所以他动用暴力把他们踩在脚下,证明自己是上位者而不是劣等。

父母从不纠正他的行为,过来花点钱把事情压下去后就会回公司,也不过问他跟人起冲突的原因。

“你说对我一见钟情,说要保护我,都是假的吧?”楚度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右手抠着自己左手掌心,哑着嗓子说,“被我毁容,你怎么可能爱我……”

他痛恨傅失改造他性别的行径,可又贪恋着对方温暖的怀抱。

窗帘拉紧的房间里,他们紧紧地拥抱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们的心脏振动的频率相同,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恨也恨过,”傅失把调好的蜂蜜柠檬水推到楚度面前,说,“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楚度看着水杯,重复道:“不重要了?”

“我确实罔顾你的意愿,用药物改变了你的性别。”男人沉沉的黑瞳里映着他的身影,语气里没有半分玩笑意味,说,“你想从白蘅那得到的,我一样可以给你。”

白蘅的爱是握住即融的冰雪,傅失的爱则是盘根错节的畸形植株,扭曲的大脑神经从受虐中获得了快感,恨的根扎得越深,爱的枝叶就长得更繁盛。

“你和白蘅的精神和肉体没有共鸣,他觉得自己在委曲求全,你付出再多热忱也没法打动他。”傅失继续说,“我知道你想要认可,要是你爱我,我会回馈给你千百倍的感情。”

在楚度开口前,男人递了张叠好的信纸给他,跟他说:“你再考虑考虑吧。”

考虑什么?楚度不情愿地展开信纸,看到上边的第一句是:“房间里可能有窃听器。”

下边是详细的逃跑计划。

来照顾他的其他人都想要他怀孕,如果他不想办法离开,接下来就得再跟他们做爱。

信纸上最后一句写的是:“忘掉他们,跟我离开。”

第70章

要严桐峤讲这些话,楚度肯定一字不信。

可说这些话的人是傅失。

在床上楚度夸过傅失的疤痕性感,这并不是违心的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