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自己摔东西的欲望,冷着脸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alpha,脸色才稍微好转。

楚度还维持着之前的睡姿,在梦里不自觉地磨着双腿,腰微微扭着,喉咙里发出很低的呻吟声据说是强制发情的后遗症,不是发情期,是单纯的性瘾。

白蘅捧起楚度的脸,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唇慢慢移下来,亲到对方的鼻尖,最后停在对方的唇角。

他很不安,可也不清楚不安来源何处。

是怕计划失败,还是怕失去楚度?

他没跟楚度做过爱,因为他不想把欲望寄托在对方身上。少一点联系,分手时就少一点留恋。

再被打碎一次,楚度能承受住吗?

“楚度,我不爱、不爱……”白蘅想着楚度痛苦时的叫声,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扶到对方唇边。

只是这样简单地磨蹭了几下,他身下就烧起了旺盛的欲火。

他轻轻地喘息着,眼眶发热,不同的极端情绪交织着,似乎编成了一条勒在他脖子上的缢索。

夜很静谧,雨水穿过管道的声响听着格外清晰。

融化的水珠从冰雕俊美的脸上滚落,他垂眸看着自己压在恋人脸上的手,唇抖着,又低声说了句:“我不爱你。”

第48章

楚度昏昏欲睡,没什么胃口,到了中午也不想起床,直到白蘅打来电话,他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他咬着牙刷,睡眼惺忪地把冰箱里的蛋炒饭拿出来热后,又把关紧的窗推开,想让外边的风吹散屋里潮湿闷腥的气味。

白蘅又去上班了。

楚度现在脆弱得像干了的蝉壳,任谁来踩一脚都能让他粉身碎骨。他希望白蘅陪着他,可又很难把请求说出口,也没想到能搪塞对方的理由。

傅得让他这几天别出居民楼,以免再撞上那群人。他对外出有了阴影,昨晚又梦到他们围着他笑,把他的后脑勺往下按,迫使他把腥臭的阳具吞进喉咙里。

下午,楚度敲开202房的门。

他没法独处,电视节目已经无法引起他的兴趣,可关上电视,太过安静的环境就会让他无端地感到恐惧。

男人用外套裹住他,把他抱到怀里,有力的双臂锁住他的腰和背,他回抱住对方,亲吻男人脸上骇人的伤疤。

这种亲密像安慰剂一样让他冰凉的身体感到温暖,他主动跪趴在床上,让对方骑在他身上,把他的身子带得前后晃动。

性爱和烈酒在楚度心里地位平等,都能让他血液发热,失去思考的能力。

对方顶到深处,他的小腹里剧烈地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膀胱因为这骤然的压迫感而产生了尿意。

男人把他抱到厕所,让他含着肉棒,分开大腿尿出来。

“乖,没什么可害羞……”对方用纸巾替他擦拭了两下性器,说,“会越来越舒服。”

楚度确实体会到了比以前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不吝于向他表达爱意,而他像蜂鸟般不停地从对方嘴里吮出蜜语。

他们如同连体婴一样在房间里走动,他比对方要矮,因此总要略微踮起脚尖,借着相连处为支撑点,黏腻的水液伴着抽插的方向滴在地板上。

套子被他的肉穴里分泌的淫液蒙上一层隐晦的水光,他渐渐习惯,温情消弭了屈辱,感觉到他要高潮时,对方就会低下头,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同时更加用力地抱住他,仿佛他们要融为一体。

五点时,为了更刺激的快感,他甚至让对方内射了一次反正他不会怀孕,只要回家前清理掉就好。

“楚度,我爱你……”男人将性器深深插入他的体内,堵住了那些要流出来的精液,大手压在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