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人提醒他,他就不会感觉到刺痛皮肤的寒冷。
他怕白蘅知道他被轮奸,也不希望对方知道他出轨。他不想舍弃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可又在202房里得到了他从未有过的快乐。
在带着花回来的前一小时,他还被傅得压在沙发上,还跟对方接了很久的吻。被男人湿热的舌头侵犯口腔时,他脑袋发晕,身下绞得更紧。
雨天吹来的风是潮湿的冷,他走出202房时,恐惧席卷重来,甚至不想再回白蘅身边。
“楚度,”白蘅在门外说,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你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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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紧的卧室门隔绝了屋外的雨声。
白蘅把熬好的糖水端给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楚度,没有再刻意跟对方肢体接触。
看来不能按计划进行了。
现在摆冷脸,会让楚度对他更加设防。
是刺激太大,还是傅失做了多余的事?白蘅坐在床边,看了眼alpha还在发抖的手,说:“我喂你,你张嘴就好。”
楚度没有拒绝他的照顾,一口一口喝着勺子里的糖汁,模样很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点都不像嚣张的富二代。
两天没见,对方似乎瘦了一圈,像被打碎后又黏成原样的玻璃花瓶,瓶身上布满交错的裂纹。
每当觉得楚度可爱或是可怜时,白蘅就会提醒自己:这都是假象。他在心里反复强调楚度的可恨之处,不然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他就会忘记该如何憎恨。
“不想说就不说。”白蘅把碗放在木柜上,低下头,握住了楚度搭在被子上的手,说,“我想抱你,可以吗?”
他从没主动抱过楚度,问出这句话已经是极大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