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她的疼痛，却依旧顽强着。

“放屁！！！”羽褚蝶啐道，她便是输了，也断不会连脑子都丢没，“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了解赫连和百里那两个老家伙吗？那是两个趋利避害的混蛋，没有好处他们早起？把自己树立在世界的正义上也不能磨灭他们肮脏的本质！”

“哈哈哈哈……不让我为祸世界？我呼风唤雨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出来？被我烧死的人多了，可从未见他们正义过！！”羽褚蝶眼里含泪却不肯让它流出来。“百里、赫连，他们不过是没有觉醒者，不然你以为那两个老家伙会不参与这场战争吗？他们不过是怕我！不过是畏惧我羽家权势，不过是两个缩头乌龟！！如果不是他们知道了你也有异能，甚至还能抑制我，如果不是有利可图，这世界就是毁灭了也与他们无关！！！！也只有你这么傻，才会觉得他们是正义的。”

“那又如何？”顾颜怎么可能不懂，她权谋或许不行，但智力在。顾颜不是不知道百里赫连两家是驱利而使，甚至于叼走了司家的一部分口粮。顾颜不是不懂，她只是不在意。“羽褚蝶，天下大势利而来失利而往，这一点，你比我懂。你若只是为了权势发起战争也便罢，但你扪心自问，战到此时，你还是为利吗？你奔着灭世而来，这潭水被你搅得越混、诸国被你拉得越深，你间接着便也损伤着百里赫连两家的利益。为利他们或许不会来，但失利却绝不是他们愿意看见的。这场战争，从你路子走偏开始就应该看到结局，即便没有我，百里赫连两家参战，也不过早晚。”

“你懂什么？！我灭世又如何？为了钺我能化身成为恶魔！顾颜！！我问你！你做得到吗？”

“做不到。”顾颜甚至没有思考，问题的答案早就在她心中。

“哈哈哈哈哈……可笑！！就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钺？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他！只有我啊啊！！”因为激动，羽褚蝶的火焰越发的多，便是她娇美的容颜也开始变得焦黑溃烂，但她感觉不到疼，她的眼里看不见顾颜，如果她能飞，这一刻，她一定希望赶到司钺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这个世界非黑即白，这种话不过是笑话，在我看来，人的颜色是灰色的，是黑与白的间色。可白也好黑也好，人得有底线，否则，不配为人。”顾颜不为所动，火焰侵害不到她她便也不理会，“你说你爱他，在我看来你爱的却是你自己，是你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的执念蒙蔽了你、欺骗了你，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深情，司钺，从没有义务接受你所谓的情深。”

“你说你为了他挑起战争，为了他虐杀百姓，为了他灭世，也不过是在告诉世人告诉你自己，你的付出你的深情而已。你不过是在逼迫他接受你所有的情感。但羽褚蝶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闹，司钺是我的男人，在他亲口说要离开我之前他都是我的男人，你见不到他！”

“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啊！！”羽褚蝶不可能自问的，她怎么可能承认，她的一生成了笑话。

“最后，再送你一句话。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切的参与战争吗？因为，钺儿、怀了我的孩子，快生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说啊！你在骗我！！钺怎么会怀孕呢？他是男子啊！他是男人啊！她、她是女、人？不不不！不可能……我的一生是什么？是什么啊！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顾颜，你别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崩溃，我不会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顾颜一个字都不解释，却让羽褚蝶不得不相信，她混乱着却得不到答案，她充满恨意的看着顾颜，几乎要把她咬死，“你说啊！混蛋你说啊！你说啊你解释啊啊啊！！你告诉我啊啊啊……你告诉我啊啊啊啊啊……”羽褚蝶终于哭了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