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了支吾。
“三儿,我是谁?”
“是、是主人,是三儿的主人。”
“那你觉得,你可以隐瞒主人吗?”
“不能。”三儿满脸愧疚的磕下头,“请您责罚,奴不该臆想……臆想主人的身体还……还流下污秽的血液。”
“嗯,你果然在语言上被调教的很好。”顾颜感慨道,她扯了扯衣襟:“我是男是女,要不要亲眼见识?”
“不。主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三儿的主人,您怎么能向奴展示,还请主人惩罚污秽主人的三儿。”
“命令。”
三儿无可奈何的抬起头,他的表情像是要哭泣一般,有着某种心疼,有着某种膜拜。顾颜的身子虽然说不上爆炸,但小巧玲珑还是够得上的,至少绝对不会让人错认性别。然而与此相比的是占据绝对优势,绝不容人忽视的是顾颜的下半身。那虽然沉睡着却依旧惊人的巨物,昨夜曾在他的身体里逞凶。而他的身体,到现在他停留着昨晚的记忆。
三儿跪膝前行,他满脸请求,“主人,请您准许奴触碰您的身体可以吗?”
“可以。”顾颜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打得是什么主意。
“非常感谢您。”虔诚的磕头过后,三儿缓缓贴近顾颜,然后轻轻的舔上了还在沉睡的巨龙,极尽侍奉。在他的训导生涯里,只学习过如何侍奉女人,却不曾学习口侍男人的技巧。但是当他的主人生长龙根之后,口侍的能力却像是本能一般,感受着主人的龙根在他的口侍中渐渐苏醒,与他而言,没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情了。
三儿,这个男人在用事实向她证明,她的性别于他没有任何影响吗?
顾颜站着,而三儿跪在她的身前,顾颜居高临下的望着,跪着的男人,孽根上还绑着绳索,经过一夜不曾释放,再加上此时渐渐舒醒,都已经憋得青紫。然而三儿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一样,他的心神完全沉浸在侍奉顾颜的事情上,根本照顾不到自己。
顾颜摸摸下巴,这一点上,三儿倒是被调教的很好。
“疼吗?”顾颜踩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孽根,问道。
“唔……”刺激太大,如果不是三儿马上张开嘴恐怕下一秒就会咬到顾颜。“对不起,主人。”不知道是以往他的教育太成功,还是昨夜调教的太好,奴性深深的印刻在三儿的思维里,即便没有咬到小顾颜,三儿还是忍不住道歉,疯狂的讨好着。
“解开吧!”顾颜淡淡的操控着三儿,看着对方一个命令一个行动异常兴奋,连本就粗大的凶器都更凶悍了,涨得三儿几乎被裂破嘴角,“乖狗,不许射。”
“唔……主人,不、不行的,三儿忍不住的,求您,求您主人,再绑上吧,求您了。”三儿简直要疯,只要想到他正在侍奉主人他就忍不住要爆炸,这种情况下没有绳子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主人求您了……求您了……”
“允许你用手。”顾颜没再等三儿的反驳,她按住三儿的头,开始自给自足。她的抽插比起三儿自己来要凶狠许多,进入的地方也更深。过深的插入让三儿忍不住生理上的呕吐,但是却因为顾颜不间断的抽插而无法满足。三儿翻着白眼近乎窒息,但是他的双手却依旧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性器,不然,单单顾颜因为使用他而染上情欲愉悦的脸庞,就足够他射精。“知道吗?这叫做深喉。第一次就罢了,以后你要学会在这种状态下动舌头,想让我快乐的话,你至少要学会它。”
“呜。”三儿没办法言语,但是他的态度是顺从的,最重要的是,他正试图挑动舌尖,给与主人更好的享受。
“乖狗,射吧!”顾颜命令的同时,浓烈的白浊也射进了,顾颜几乎全根没入,灼热喷入食道,而下意识呛出来的液体也因为被堵着而倒流了回去。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