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具,顾颜虽然宽容的让他用了手,可话里的意思却根本不是在让他阻止自己,奈何沧澜对顾颜的命令毫无抵抗力,只能抽泣着轻轻扶住自己早已濒临崩溃的小沧澜。
顾颜把玩着发簪,然后伸出那只能令男人瞬间崩溃的手,带动着发簪往小沧澜的泠口处刺去。
那一瞬间,沧澜就几乎明白了顾颜的想法。沧澜身处调教院时,这种尿道控制不是训练项目而是一种惩罚,沧澜也只是在多年前受过两次,毕竟这种东西若是操作不好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为司家主母服务的男人若是那处坏了可就没什么用了,至于主母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那就是主母的问题了。
沧澜身体的紧绷是本能,但是他的控制力也是极好的,在顾颜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那一瞬的僵硬就已经放松下来,任由顾颜把发簪插入他的体内。对于沧澜而言,只要是顾颜的心愿,便是把他玩坏掉也是应当的,在调教院时这种手段是惩罚,但在顾颜的手里,任何的手段都只能是赏赐。
当然,顾颜的男人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当的,她手执发簪却根本不给沧澜痛快,即便感受到了怀里的男人因为痛楚而颤抖的身体,她依旧故我,一边不允许沧澜放缓服侍她的节奏,一边像是玩一些上瘾的游戏一般,她一会儿大力的插入一会儿又直接把发簪拔出,而且每一次插入的距离都是不一样的,这种折磨,简直让沧澜觉得自己的灵魂甚至都随着这根发簪漂浮。
“啊啊啊啊……您饶了沧澜吧……求求您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沧澜虽然如此喊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动弹过分毫。他努力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好方便顾颜的玩弄。他的身体颤抖得不行,几乎把自己抖成了筛子,然而沧澜的服从力,绝对是顶级的。
发簪的作用毕竟不是导尿管,略微有些尖锐的金属物体给沧澜带来了极大的痛楚,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还有着鲜血滴出。可是比起疼痛,能把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堵上,反而让他极为有安全感,因为这终于代表着它能完美的完成主母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