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顾颜盘着腿,极没有形象的吃着茶点,根本不在乎司苍的臭脸色。
“家教家教,那是演给外人看的,自家人面前演这个,多烦啊!”顾颜呛声道:“你就是苍哥儿?”
“放肆!”司苍轻轻一拍,手下的桌子就变成了粉末,不是碎掉,而是碎成了渣,只要风一吹就能全跟着跑的那种。“苍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在顾颜知道的历史里,这种哥儿、姐儿的叫法是好多高门内院的一种显得亲切的称呼,但是在这种世界,最早的时候只有长辈们能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栏院里开始有了这种叫法,所以这种叫法渐渐的没落,好多长辈们甚至都不会这么唤自家小辈了。在历史的变迁中,词组的意思进行改变是很寻常的事情,顾颜最熟知的莫过于少爷小姐,这个词原本是富家子弟才能应用到的词组或者是对陌生人的一种敬称,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从而导致在使用这个词汇原本含义的时候充满了尴尬。
顾颜有些咂舌的看着碎末末,默默感叹拥有内力的好处,也不见司苍用力,实木桌面就碎成了渣,这种赤裸裸的警告让顾颜受教了,这是在告诉她,她的天灵盖不如桌子硬吗?
“我叫顾颜,不叫顾氏。”顾颜明明白白的提出交换。“司家家风也不过如此嘛!”
诸如像顾氏的这种称呼大约被指为人称代词,只有人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闺名时才会这种用,便是这样,也不会用在公共场合,更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用,毕竟这个词,属于贬词的一种,只有对那种没有社会地位,又或者犯了错的罪犯才会公开使用这个称呼。这个世界在称呼上与印象中的历史有着相同的字音,却全然有着不相同的含义。便不是这样,顾颜对顾氏这个称呼也极度反感,她又不是没有名字,凭什么要被一个姓氏束缚,甚至还要冠夫姓?世界的苛责给与女性套上的枷锁,交与女性除了结婚繁衍无其他价值的这种观念,延续了多少年,又迫害了多少女性?即便在她的世界里,这种思想还有着根深蒂固的那一点,偏偏这一点,却是最让她厌烦的。
“顾氏,入我司家就该老老实实的做,当真以为我司家非你不可了?”顾颜几乎只看到了一个残影,然后那个男人便来到了顾颜的面前,他掐着她的脖子,使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她掐死的那种。
“唔……若不是非我不可……我活得到现在吗?”顾颜的脸都胀红,可是她不服软,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想要用硬的让她臣服,除非到达了身体极限,身体反应杀掉理智的时候,在那之前,免谈。
像司苍这种看似面瘫冷漠实则冲动易怒又暴虐的男人,在有着明显对她的憎恶感时,若是能杀她,怎么可能放任她活了这么久?对这种人而言,顾颜的行为可是踩在他头上拉痢疾,更扣押了他的内侍,他能忍?啊,不提醒的话她都忘了,她还扣押了一个大爷的人,所以这人其实是在为自家奴隶找场子的吗?面上来看,不像这种类型啊!
顾颜想着想着就溜号的行为显然惹怒了司苍,他更大力的掐着顾颜的脖子,成功让她脸上露出痛楚,连说话都困难。
一瞬间,顾颜手中仿佛变得如铁一般坚硬,她本身虽然没太大的力气,但柔软的皮肤变为了硬铁一般的坚硬物质,握力的增长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顾颜伸手抓住司苍沉睡的巨龙,狠狠一捏。
“唔……”司苍一瞬间脸色惨白,他下意识的松开手,痛得腰都弓了起来,可是在顾颜手中的东西却渐渐舒醒过来。“松、松开。”
顾颜秒懂。
顾颜强忍着来自于灵魂上的仿佛非常凶残的疼痛,也不松手,反而是更加大力的掐拧。只那一瞬间,司苍就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他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