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3)

,旁人家族就是再不耻她,只要不是脑子抽风的,也断不会在她面前嚼舌根。只要这闲话不说到她面前,她就可以当做它并不存在。

“夫、夫人?要去哪里?”

“去别庄啊,夫君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没、没。”跟着顾颜出来的都是主庄的人,连司闵身边的仆役都是。虽然别庄不算,但主庄奴仆确实是以主母命令为尊,她把司闵拉上马车吩咐之后也没人反对,除了抱着昏迷的沧澜上了马车与车夫并排外,其余人都在马车边走着,至于司二爷是不是愿意,也没奴仆问他。

司闵是个温润有礼的男人,这从他平日里的做派就能看得出来,虽然她也仔细接触过司闵,但是就在马车上,跟顾颜好烦的姿势不同,司闵却是得体的跪坐着,他为顾颜斟着茶,即便马车摇晃也不会使他身体摇晃,甚至连水珠都没有洒出。

“夫人请喝。”司闵微笑的把茶水递了过来,对顾颜四仰八叉的姿势微微一笑,反而又从隔桌里拿出靠垫递给顾颜,“夫人可是觉得车马不适?”

“倒也不是,就是坐的时间久了点。”

“辛苦夫人了,是为夫的错,害夫人舟车劳顿。下次想见我,派人传讯就好,我自会回去,也省得夫人这般劳累。”没有任何关于礼教的言说。

司家哪哪都不对劲,这是加入司家一周后的真实理解。她不觉得她看错,平日里的处事小细节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质,而顾颜,恰恰善于发现这一点。按她的理解,像这种平日里用礼教来约束自己的人对旁人也是如此,他性格温和看不惯的不会给脸色,但言辞安抚一定会有。然而这男人怪得很,他分明受不了骚话却只能逃跑,不喜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却不会拒绝。

对他来说,司家主母的身份就如此特殊吗?特殊到可以改变自己的性格?顾颜不太理解这种人,如果是被调教过的那很正常,但是到目前为止,顾颜没调教他任何一点。

“怎么了夫人?”

“夫君那天走得时候都没有清理,我射到夫君肚子里的东西没有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