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的脸还有些潮红,但是神色已经恢复淡然。尽管在修身的衣服上尽显着春光,乳头因为被她揉捏了一路而显得肿胀的、在衣服上形成激凸。后穴处的肌肉紧绷着,因为没有穿亵裤的缘故,但凡他稍微放松,混合着精液的葡萄汁就会顺着大腿流出来。而他的身前,因为被顾颜玩弄而一直没有褪下去的热潮依旧让他直挺挺的紧绷着,衣服上挺起好大一块凸起,任谁看到都能知道原因。然而现在,他不能让自己褪下情潮,因为主母命令的缘故,他只能不停的回忆着此前的性事,既不能程度太大导致他因臆想而射精,又要时时刻刻保证自己的性具依然挺立。然而在这种令人羞耻的境况中,沧澜除了身体的自然潮红,神色淡然,全然没有受到屈辱的神色,也没有因为周围异样的眼光而羞耻。
“见过主母,见过沧澜总管。”别庄的规矩本就不如主庄,调教院里优秀的人才全都被输送到主庄,别庄上的本来就是被淘汰出去的奴仆。更何况比起主庄的封闭性,别庄的奴仆与社会脱节不大,他们对司家的主母没那么强烈的服从心,反倒像一般人家的奴仆一样,把司家男人们当成衣食父母。
对她与对总管行同样的礼,把主人与奴仆放在一起本就是一种怠慢,不过顾颜并不在意,她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奴隶之外的人礼节没兴趣。喜欢调教奴隶是她的兴趣,但她的爱好可没有广泛到让所有人都成为她的奴仆,她可是很挑剔的!
更何况,别庄的奴仆规矩才符合顾颜的预期,这个世界的女人不值钱,只有背景雄厚手段丰富心机深沉,能把这些奴仆的生死都拿捏在手里的女人才会受到这些仆人们真正的供奉。她一个没根基的女人在这个世界的男人眼里不过就是个服侍人的花瓶而已。不如说三儿和沧澜的存在才比较让她惊讶,他们的表现根本不符合顾颜认知里的常理。
“二爷呢?”
“回主母,二爷晨起就出去了,奴这就为您准备房间,您好好休息。”
“不用了,休息很久了。”顾颜伸了个懒腰,“逛逛吧!”
“是,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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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幼时,她被囚禁在顾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世界没有裹脚之类的习俗,不然年幼的她该如何反抗?婚后又一直呆在司府没有出来过,好容易借着这个机会,她也得看看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啊!
古代的繁荣与现代比起来不值一提,至少古代的闹市里大多东西都无法吸引顾颜的注意,科技型的产品的确比起这些原始产品要炫目很多。在古代更有价值的原始工艺之类的产品却并不在顾颜狩猎的范畴内。
没想象有趣啊!
她带着一看就很淫绯的沧澜出来逛街,全大街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身后跟着其他奴仆也都红透脸低下头,觉得羞耻。偏生当事人没事,如果不是他脸上还有未褪下去的红潮,她真以为这人无知无觉呢!
她想达到的效果没达到,就觉得更烦了。
顾颜转身就向身旁的茶楼走去,茶室一共三楼,一楼的大厅、二楼屏风,三楼则是用隔断隔出一个个不怎么隔音的小单间,二层楼的高台进行表演。中间是镂空建筑,这样三层楼都可以随时观看到表演。
顾颜坐在高台边,外面用帘子遮挡,说书的声音正飘过来,顾颜的注意力却只是集中在沧澜身上。
全身赤裸的他再也无法淡定,他跪趴在椅子上, 脸上对着的就是并没什么遮挡效果的镂空帘,他跪趴着,屁股高高的翘起。他的肉具有听从主母的命令保持着持续兴奋的状态,但是身后,即便他所得再紧,也还是有液体流出,顺着大腿上,浅紫色的粘稠液体沾满了大腿,滑落到小腿甚至于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