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林青玉牙齿上下打颤,他见到兄长迈开步子,进屋来,想要出声,喉咙却黏着什么东西似的,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林景云没有说话,他惨白着脸径直走到床边,扯过被褥,又往林青玉走去。

林青玉动也不敢动,兄长越是走近一步,他内里的心虚和不安就愈发浓重,他等着兄长怒斥他、指责他,可林景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到他面前,用被褥将他裹住,继而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贺棠皱了下眉,又唤了声景云。

林景云充耳不闻,他甚至不看林青玉,只是抱着怀里的人一步步往外走,林青玉全身僵硬被厚厚的被褥裹了个严严实实,他能闻见兄长周身淡淡的药香,丝丝缕缕钻入他鼻尖,混杂着屋内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令他难堪至极。

贺棠又要上来拦,林景云这会顿住了脚步,眼里迸发出骇人的寒芒,他收紧了臂弯,冷眼望着贺棠,音色是极度愤怒后的冷然,“还请贺当家自重。”

林青玉抖得更厉害了,兄长这句话,扇的又何止是贺棠的脸。

贺棠垂眸看了眼只露出个脑袋的林青玉,忍了又忍,碍于林景云的身份,沉声道,“明日我向你解释。”

“不必,”林景云果断冷厉地回道,“天一亮,我与青玉就会启程,不牢贺当家相送。”

贺棠太阳穴狠狠跳动两下,没有再拦林景云。

屋外的风席卷,林青玉从来不知道夏夜的风竟是这么冷。

他不敢说话,逃避般把脸埋在兄长的胸膛处,心底甚至期盼这条路永远不要有尽头,那样他就不必面对兄长的责问,不必承受兄长失望的眼神。

可不过片刻,他就被抱进林景云入住的厢房中,兄长将他放在床上,林青玉这时终是有了声响,他浑身污秽,怎可玷污兄长干洁的卧榻,他强迫自己打开喉咙,弱弱说,“哥,我......”

只说了两个字,其余的话便没在了林景云冰寒的眼神中。

林景云依旧不言,起身去端了屋内的铜盆和白布,又折回来放在床旁的矮桌上。

修长的指绞了湿布,林景云打开裹着林青玉的被褥,让林青玉袒露在自己面前。

林青玉吓得缩了缩肩膀,想要把自己蜷起来,林景云却强势地握住他的手,语气是林青玉从未听过的强势,“不准藏。”

“哥......”林景云的手亦是冰块,冻得林青玉微微发抖。

林青玉强忍羞赧,不敢再动,他身上全是贺棠留下的痕迹,从胸口蔓延到大腿根处,成为林景云审批他的罪证,他紧紧咬住唇,垂眸。

兄长的手慢慢抚了上来,从大腿根摸到一手粘腻,林青玉似是错觉,竟听见了兄长压抑的一声极为怪异的低笑,继而那冰凉白/皙的手已来到他胸前,伸出指尖,轻轻按压在了林青玉被吮咬得破了皮的乳珠上,一股酥麻从尾骨爬上,林青玉本能地想躲,指腹却重重碾了上去,痛感袭来,林青玉疼得眼睛一红,哭着出声,“疼......”

林景云把林青玉按到床榻上,似检查极为珍贵的宝物一般,冰冷的手在林青玉的肌肤上游走着,最终还是落在了红肿的乳尖上,他用指腹用力地、毫不怜惜地摩擦着本就被擦破的乳珠。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林青玉疼得求饶,“哥,我疼,”他攀住兄长的手臂,眼泪终是盘旋而落,凄凄哀哀地喊着,“哥,哥哥。”

林景云充耳不闻,连面色都不变一下,看似冷漠地折磨林青玉胸前的两点,他把林青玉的乳尖摩得沁出了点血珠,才如梦初醒,看着指腹一点红,又看满脸泪水的林青玉,语气平平,“出血了,我都舍不得这样对你。”

林青玉忍不住地崩溃大哭,“我错了,哥哥。”

他习惯性地对兄长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