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糖霜往嘴里塞,面上带愁容,他被禁足在家,自然是别想与楚衍联系,也不知楚衍如何了。
徐姐儿见他唉声叹气,宽慰道,“公子不必太烦忧,大公子素来疼你,等他气消了,你再说点好话,服个软,他定不再追究公子你夜不归宿之事。”
林青玉勉强地朝她笑笑元宝和徐姐儿不知道他与楚衍的弯弯道道,自然以为林景云是因他夜不归宿而气恼,可他心中清楚,这一回,怕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来福睡饱了,颠颠地跑过来咬他的靴子,林青玉弯腰把他抱起来,来福被他养得膘肥体壮,已突破二十斤大关,来福又不安分,他抱着有些费劲,抓着狗耳朵,喃喃道,“就你这条傻狗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来福吐着舌头往林青玉脸上舔,舔林青玉一脸口水,林青玉嫌弃地抹去粘液,心里到底不放心楚衍,把来福放回去,起身去案桌前铺开宣纸。
“哥哥已知晓你我之事,将我禁足家中,我会劝解哥哥,你稍安勿躁。”
末了,又添一句,“期待再见之日。”
他把写好的信件封好,唤来元宝,再三叮嘱,“不要被哥哥知道,你悄悄将信送到楚府楚衍手中,告诉他我一切都好。”
“我的小祖宗,”元宝像是拿到什么烫手山芋,“你都这样了还不消停。”
林青玉岂不知被发现只会更加惹怒兄长,可他得不到外界一点讯息,实在难以心安。
徐姐儿最见不得林青玉伤神模样,拧了元宝一把,“公子要你去就快去,醒目些,千万别被发现了。”
元宝无法,只得将信件塞到怀中,佯装无事出了院落。
他前脚刚走,盯梢之人就将他的行踪汇报给了林景云。
年关林景云难得有闲暇时候,来人汇报时他正在练字,最后一笔沾了墨,整幅字便作废了,他面不改色,淡淡道,“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