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结束了?,那就没有再去提起的必要了?。
她对?蓝寻白说, “他是谁不?重要,你就当温沉死了?就可以了?。”
实际上,温沉确实已经死了?不?是吗。
那是各种意义上的死亡。
李挽朝今日累得厉害,她也不?再继续去和蓝寻白说下去了?,同?他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心我,回去先吧,一会再晚些时?候,就该宵禁了?。”
蓝寻白见她这样,也不?再多说,可离开前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吗?”
她看着不?像没事的样子。
两?人站在檐下,月光泄露在他们?的脚边,稀稀疏疏的,几不?可见,蓝寻白看着她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开了?口,他问她,“他欺负你了?吗?”
他要是真的欺负她了?,他打死他去。
他们?曾是夫妻,可是蓝寻白还是用了?“欺负”两?个字。
事实摆在眼前,李挽朝这副样子,从头看到脚,都是被他强迫了?。
李挽朝愣了?愣,旋即又想到了?方才在酒楼发生的场景。
差一点,差一点就......
还好最后齐扶锦良心发现了?。
她笑了?笑,对?蓝寻白道:“真没事。”
蓝寻白见她笑了?,才终于放下了?些心,最后不?再说了?,还是离开了?。
李挽朝踩着薄雪,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她坐到铜镜前一看,嘴巴红成了?这么一大块,也难怪刚才蓝寻白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擦了?擦嘴,却不?自觉出了?神。
齐扶锦方才拿着瓷片自残的样子,实在血腥吓人,她的脑海中现在都是那个画面。
她早就觉得他的精神不?大正常,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不?是在骂他,这是对?他的行为举止,做出的中肯评价。
她不?再想下去,净过身?后就去了?床上躺下,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而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齐扶锦竟又可耻地入了?梦。
梦中,他的脸上、身?上,全都是血,一直喊“好疼,好疼......”
李挽朝还是被吓醒了?。
自从那日过后齐扶锦说到做到,果真也没有再去找过李挽朝。
那天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齐扶锦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勤于政务,忙于对?付林家,更不?爱从东宫出去,太子属官来东宫倒更频繁了?些。
终于,林家的人也受不?了?太子这无端猛烈的攻势,雪都已经下了?快有月余,初春都快要到了?,可太子他们?现在还在清理当初进言的官员,当初那事闹得有多大,现在就有多难去平息。
林首辅眼看形势越发危急,最后还是来慈宁宫找了?太后。
慈宁宫中,太后位于殿内主座之上,她的后方挂着一副名家古迹,殿内陈设奢华,隐隐散发着一股檀香的气味,林首辅坐在太后的对?面,手上正捧着一盏热茶暖身?,林贵妃今日也在,正坐在下位。
一片安静沉默之中,还是林首辅先开了?口,他道:“自从上一年出了?那事,过年那会一落了?雪,太子的人就咬上我们?不?放了?,本想是借着那次腊月不?落雪,逼着皇上重新立个皇后,可没想到,最后竟就闹成了?这样。”
皇后没立成不?说,他们反倒落了下风。
太后听了?,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她的手上捻着佛珠,默了?良久之后,才终于出声,“无论是法理,还是人情上来说,你们?这样做确实是不占理。”
当初她暂在贵妃之位,掌后宫之事,继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