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理智好像回笼了些许, 手上的力气也终于小?了一些下?来,只是仍是冷着脸不说话。

从?李挽朝的方向?抬头?看去, 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

他把她带上了马车, 终于肯松开了她的手。

齐扶锦报了个酒楼的名?字,马车开始疾驰。

李挽朝被他这出弄得莫名?其妙, 一边揉着自己都快脱臼的手腕,一边寒着脸问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扶锦看着她, 刚刚还笑靥如?花,怎么一到他这就丧如?考妣呢?

他还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他还在笑,就像是在说家?常话,他道:“不是说好要去一起用晚膳吗, 上次没吃成, 这次去呗。”

李挽朝没办法, 是真对他没办法了, 如?果说吃一顿晚饭就能结束, 吃吧,那就去吃吧。

都在一条街上,没多久马车就到了酒楼,过一会就要到饭点了, 喜萍赶紧跑进去开了个独立的厢房出来,齐扶锦直接带着李挽朝去了里面。

他进了厢房之后什么都没说,只让喜萍在外面守好了,不要让旁的人进来。

齐扶锦根本就不是来吃饭的。

李挽朝马上就意识到这一点。

她看着他问,“你究竟在闹些什么?”

她真的是已经把他当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不明?白?,她就在店里面好好的,最多就是和蓝寻白?说了几句话,怎么了?这也能戳到他吗?这样也可以让他无法忍受吗。

他到底是有什么好不能忍受的。

天已经渐渐黯淡下?来了,屋内已经燃起了烛火,火苗一晃一晃,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颀长,两?人对峙,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