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又睡沉了。
次日早上,陈敬宗明明是四宜堂最辛苦的人,却也是最先醒来的那个。
床榻里面,华阳还在睡,白皙的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中呈现出羊脂玉般的润泽,丰盈的唇瓣微微张开。
她是纤细的,身上却有肉,无论搂在怀里还是压在身下,都是享受。
白日清醒时她还有公主的威仪,此时这样酣睡,陈敬宗很想直接将她撞哭。
他狠狠地看了她几眼,这才下床。
窗外才是清晨,陈敬宗从净房出来,穿好衣裳,来到次间,他一眼就瞥到了榻上的矮桌,以及一张展平的信纸。
陈敬宗走过去,没有碰触压在边角的镇纸,默默看起信来。
满满一页信纸,写的几乎都是他,还特别夸赞了他的强壮。
陈敬宗却皱起眉头,她何时喜欢过他的强壮,每次他换衣服,她瞥见他的手臂都要露出嫌弃样,而每次他要进的时候,她更是一副见鬼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