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已经到了,暂且安置在大哥那处别院,我去见了一面,是个懂事的,不至于翻供。”

陈廷鉴打量儿子:“你觉得,一只麻雀一只兔子,够吗?”

陈敬宗:“够让宫里起疑,定罪难。”

已经过去了快三年,戚瑾只要咬定他是被人栽赃陷害,咬定孙福、李信都收了陈家的好处或是被胁迫,他们这边也无法拿出铁证,便是叫凌汝成来,戚瑾也可以说凌汝成同样被他们收买了,便是顺着李信提供的线索在五朵山挖出那个斥候的骸骨,戚瑾也可以说他们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提前做的局。

陈廷鉴:“那你准备怎么办?”

陈敬宗:“先试探皇上的意思,他要查,我自有对策。”

陈廷鉴:“若皇上不想追究?”

陈敬宗:“那您就该反思了,呕心沥血十几年,怎么教出这样一个袒护奸臣的昏庸皇帝。”

陈廷鉴:……

陈敬宗:“还有事吗?”

陈廷鉴:“不可冲动。”

太后毕竟是皇上的生母,皇上想要隐瞒真相,也是人之常情,他们要给元祐帝时间,让他自己做出真正的选择。

陈敬宗没说什么,回到堂屋,叫上华阳走了。

“跟父亲谈了什么?”

四宜堂,躺到床上后,华阳好奇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