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行,等咱们七老八十了再来算这帐。”

华阳不置可否,拿帕子擦了擦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

她才擦完,陈敬宗又亲了一下。

华阳忽然想起弟弟的话,漫不经心似的道:“你还真是不讲究,最近我的脸被风吹糙不少,你也照样喜欢亲。”

陈敬宗愣了愣,看看她白白嫩嫩的脸蛋,再用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摸了又摸:“哪里糙了?”

华阳不说话。

陈敬宗只当她瞎讲究:“你这样的叫糙,我们这些将士的脸岂不都成了树皮?”

华阳瞅瞅他的脸,再试着摸了下,眼神里就多了明显的嫌弃。

陈敬宗:……

去年三哥送的两大罐面脂早用光了,今年生辰在外面过的,也不知道三哥有没有给他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