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陈敬宗却陪着他们操练了一年多,与他们在战场上并肩作战。

陈敬宗不想她沉浸在这种伤感的情绪中,笑了笑,拍拍她的背:“好了,都结束了,赶紧收拾妥当,大军要启程了。”

以几千几万将士的死,换几十万几百万百姓的安稳,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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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大军在河南的南阳府擒拿了豫王,而南阳府这地方,距离京城有两千里之遥。

说起来,如果华阳与陈敬宗改去陈家的陵州老宅,反而要近得多。

只是路再远,还是要回京的。

离京时是炎炎夏日,回京却赶上了凛凛寒冬,夜里的营帐扎得再严实,依然有风能寻到缝隙钻进来,让那一盆盆炭火都显得没什么用。

说来也怪,朝云、朝月夜里盖的被子还不如华阳的暖和,两个丫鬟好好的,华阳却染了风寒,白日坐在马车里要咳嗽,晚上宿在营帐里也要咳一阵。

入夜之后,陈敬宗悄悄溜了过来。

为了掩饰他在这里,华阳的营帐内早早熄了灯。

“早就劝你不要随军,现在病倒了吧?”

挤在一个被窝里,陈敬宗摸着她的额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