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军营,在此时此刻,没有谁能超过驸马在公主心里的份量。

另一座营帐内,军医已经替戚瑾清理过伤口,随时都可以拔箭了。

箭头在肉里多留一会儿,于戚瑾而言就多一分危险。

视线再次扫过一圈的营帐,戚瑾垂眸,看着脚下道:“开始吧。”

军医递过来一块儿干干净净的软木。

戚瑾不用。

军医不再勉强,一手扶着戚瑾的左臂,一手抓住那截随着戚瑾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的断箭。

戚瑾咬紧牙关,自始至终,硬是一声没吭。

军医才取出箭头,另一人及时拿干净的纱布捂住戚瑾的伤口,为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