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

那画面,让他嘴角浮起一抹笑。

笑着笑着又摇摇头,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到她为他泪眼汪汪一回。

长公主府的营帐,朝云、朝月把灯熄了,再在黑暗中服侍公主沐浴。

毕竟是军营,华阳没敢在浴桶里流连太久,洗好就赶紧穿上衣裳。

想起那个荷包还没缝好,而明天和谈过后陈敬宗就又要去打仗了,华阳让丫鬟们重新点上灯。

朝月劝道:“公主明天再接着缝吧,夜里做针线容易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