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垂下了头。

被自己队长训的滋味并不好受,除了不好受之外,还隐隐有一种名为羞耻心的感觉在作祟。

她听见宋槿声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他说。

江漓身上穿的是学校发的作战服,一共两套,只有些许不同,刚好够辨认,一般来说,江漓洗一套穿一套,每天轮换。

按照他回家那天江漓的衣着推断,今天她就算穿,也是穿的他走那天的衣服,可是她穿的却是另一套。

而且衣服上面已经有好多处破了口子,还有不少泥沾在上面,除此之外,江漓嘴唇也有些许开裂,眼下更是乌青严重,一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昨晚就在外面守着了?”宋槿声继续问。

宋家的安保有多严苛,身为宋家继承人的宋槿声是最清楚不过的,尤其这几天还是他的分化日,家里的守卫多了两倍不止,全部守在暗处,就连他母亲也回来了。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她现在正待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