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叫什么浮光锦还是妆花缎,我都想了三年了,真的很想裁件那样料子的衣裳,二叔如今有钱了,就给我裁一件,给小桃裁一件,太母裁一件……」
人在愉悦之下,话不免有些多,裴二郎眸子深邃地看着我,忽然插了句:「你可以多裁几件,想裁多少就裁多少,今后,都是
有什么东西没拿给我吗?」
「什么东西?」我不明所以。
「京中气候不比边疆,其实那些多半也用不到了,不过既然你都做好了,那便拿给我吧,指不定哪天可以用。」
「二叔说的什么?」
「护膝。」
我脑子抽了下,随即张了张嘴。
上次帮他量尺寸时,我的针线筐里确实有做好的一套护膝,还有黑羔毛的一条垫子。
不过那是给陈秀才做的。
秀才上次乡试受了寒,马上又逢三年一考,
于是只得回了房间,拿了护膝给他。
「垫子呢?」
「二叔用不上那个,先放家里吧。」
「用得上,去拿。」他不容抗拒。
......
裴二郎离开的时候,又穿回了那套玄色铠
甲。
他去与太母告别。
近一年来愈发痴呆的太母,生气地用拐杖打他:「你怎么又要走,你走了小玉怎么办,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你都多大了,鳖孙儿,你到底行不行,要加把劲啊……」
21:06
还承诺了要娶人家。
结果跟裴二叔回京时,他是偷偷摸摸走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我不由得对吴翠柳道:「你怎么能信他呢,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嗐,男人有几个好的,反正我不管,他承诺了要娶我,躲到皇帝老子那里,我也得把他找出来。」
「找出来又怎样,他要就是不肯娶你呢?」
「那我阉了他。」
「……」
然后她就真的收拾收拾东西,上京了。
21:06
还承诺了要娶人家。
结果跟裴二叔回京时,他是偷偷摸摸走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我不由得对吴翠柳道:「你怎么能信他呢,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嗐,男人有几个好的,反正我不管,他承诺了要娶我,躲到皇帝老子那里,我也得把他找出来。」
「找出来又怎样,他要就是不肯娶你呢?」
「那我阉了他。」
「……」
然后她就真的收拾收拾东西,上京了。
裴小桃在她背后竖起大拇指:「寡妇就是牛,敢去京里阉人,不愧是吃过咱们家两个鸡屁股的人。
「吾辈之楷模!了不起!」
我阴凉凉地看着她:「今天没去私塾?」
「秀才公不是准备考试去了吗,新来的教书
先生还没到。」
「那去后院把碗洗了。」
「……呜呜呜,好。」
阿香病了有些日子了,实在忙不过来,铺
子里招了个跑堂伙计。
伙计很能干,我便轻松不少,晌午得空去
看了阿香,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京云布庄买
欢欢喜喜地拿回家,在房内裁了一下午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