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一个让他记忆一辈子的决定,他亲吻了一下我,然后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到“请原谅我”。

熟睡的我此时却突然有了反应,她又发出了一次呢喃,然后再次平静地睡去。

二叔接下来所做的一切很是疯狂,他拉下了拉练,拿出了一个狰狞的庞然巨物,轻轻地分开了我双腿,跪在了双腿之间,然后用这个庞然巨物对准了粉红而柔嫩的缝隙插了下去。二叔知道自己阳物的份量,所以他进入的动作很慢,很温柔,他担心把我弄醒,可是这样粗壮的东西进入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又怎能不让女人醒起来呢?只是如涛的欲望把二叔的理智击毁得粉碎。

他的阳物一点一点地进入,幸好,泛滥的黏液并没有让二叔进入有太多的妨碍,当二叔第五次拔出再插入时,我的花房接纳了这个不速之客,二叔的阳物终于完全没入,就连熟睡的我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次回来虽比从前更甚,但我总觉得他待家人之间亲近了许多,最起码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偶尔也会眼中有笑意了。

我点了点头,隔了段距离,仍闻到了屋里的酒味,于是又道:「二叔喝酒了?我去楼下煮碗糖茶水,你先坐坐。」

厨房生了火,糖茶水煮起来简单,片刻便好。

待我将碗放在盘托上,端去上了楼,却没见裴二郎的人。

「二叔,糖水煮好放桌上了。」

「嗯。」他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我有些疑惑,他忽而笑道:「不是做衣服吗,不量一下尺寸?」

我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从筐里拿了尺子出来。

裴二郎身上还穿着我新做给他的亵裘,素

的雀蓝色,衬得他长身玉立,高挑颀长。

他岿然而立,烛光下面容棱角分明,剑眉英挺,坦然地摊开了双臂。

我拿着木裁尺有些迟疑:「你身上这件不合适吗?」

裴二郎声音低沉,循循善诱,想来是多年从军使然,他连说话都带着些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于是只得上前一步,却将手中的木裁尺放下了:「二叔见谅,腰身这里我用手来量下吧,比木尺量得准。」

「嗯,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