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遗。她一头如云的乌黑长髮随摇摆的臻首而甩动,有几缕髮丝滑落在她莹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无比淒婉而诱惑。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二叔的手用力一扬,长裙的束带像蝴蝶一样随手飞去。接着我赖以掩身的纱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云般柔美,高贵,神秘的胴体终于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别看……」失去保护的我害羞地双手抱胸,护住自己雪白饱满的双峰。二叔毫不理会,一把拉开她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压上去。他湿热的舌尖一路向下,顺着她冰莹的手腕内侧一路吻上去。小臂、肘弯、纤细的肩膀,娇俏的锁骨……一直到达修长的颈项,他的吻如同毒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齧咬更合适些。所到之处,都留下一团噁心的唾涎和深深齿印。受到凌辱的我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却被压住无法挣扎,只得一遍遍地哀告着。

不知我被二叔爆肏一番,我昏睡了多久过去。

我原本所求不过吃饱穿暖,带着小桃和太母安身立命,如今这些都实现了,我也已经二十了。

到了这年龄,与从前想的又有所不同,总觉该为自己下半生盘算下了。

我起过嫁人的心思,因为确实遇到了一个不错的人。

他是个秀才,姓陈,在小桃的那所私塾里做教书先生。

说来也巧,当年在书肆抄书,给过我一块炊饼的那个青年,就是陈秀才。

秀才爹娘早逝,家中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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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面冷心冷,鸡巴却滚烫无比!

只想考取功名,至今媳妇也没张罗上。

我记得那块炊饼的恩情,又怜他家中无人,常做些吃食让小桃给他送去。

两年前他落榜过一次,心灰意冷,我在铺子里端了碗豆花给他,鼓励他三年后重考。秀才当时闷闷地问我:「你觉得我真能考上吗?我连乡试都没考过。」

「能,又不是没有重来的机会,那些不惑之年的秀才还在想着考举人,你年纪轻轻,学问又好,总会考上的。」

「我其实乡试那天身体不适,冷得厉害,我觉得我原也是可以考上的。」秀才红了眼睛。

「我,我想娶你做娘子,可现在不成,我家徒四壁……」

「我是个寡妇。」

「我不在意,玉娘,我真的不在意,我觉得

你好,所以才想娶你,跟你是不是寡妇没关系。」

秀才急声解释,脸红到了耳根,我忍不住笑道:「行了,说这些做什么,你应该把心

思用在下次考试上,待你考上了再说。」

我对秀才,其实印象不错。

裴二郎回来后,原本生意就不错的豆花铺更是不错。

将军里应外合,从胡蛮子手里夺下了武茨县。

后又率军攻陷敌后,活捉了胡人几千老弱妇孺。

当时有人提议留下俘虏,以此来要挟胡蕃。

结果裴校尉淡淡一句:「多此一举。」

几千名妇孺全部屠杀,焚烧干净。

下令时,人人都道裴校尉手段狠厉,冷血无情。

消息传到华京,有文官义愤填膺,如此之举,与蛮人何异?

见天子册封,唯独没有赏赐战功居多的裴校尉,不由提醒皇帝,当初平城失守,武茨县百姓被屠,皆因界北关士兵可怜一个蛮人小孩,给了他可乘之机在水里投毒。

战场上的仁慈,便是将腹背受之于敌人,谁能担保那几千妇孺里没有心怀叵测之

人。

没人比他们这些从边关回来的人,更清楚胡蛮子的狡猾和狠毒。

老平西王道皇帝贵为天子,当担天子之责。

皇帝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