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过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换个借口吗?”
魏廷茂眯了眯眼:“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
“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哥俩苦着脸走进去,妧儿小跑几步,扯了扯六舅舅的袖子,神色委屈道:“娘生我气了,舅舅帮帮我说说好话,可好?”为何不寻五舅舅帮忙,只因他比自己还一肚子坏水,不坑自己就不错了!可六舅舅不一样,六舅舅心肠最软,最好说话。
祉哥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舅舅尽力而为!”
妧儿忙不迭点头:“六舅舅,我相信你!”
这时一阵风吹来,吹乱了父女俩的头发,他们看着紧闭的大门,唉声叹气,妧儿轻声道:“爹爹,这次娘又得多少时日不搭理女儿?”
魏廷茂心说,为父倒是很好哄你娘,我与你娘向来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是你呢?唉!你这丫头怎越大脾性越收不住!
“爹爹……”
魏廷茂长叹:“怕是得月余!”
此言一出,妧儿仰头望天,长叹一声:“奈何我不是男儿身!”
魏廷茂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妧儿无需担心,一切有为父在。”
此话您说过不下百遍,却没一次有用!
只听,妧儿冷不丁道:“爹,您确定我是我娘生的?”
“何出此言?”
妧儿指了指泛红的耳朵,委屈道:“我娘下手可真狠!”
魏廷茂揉了揉腰间,你娘对你还算温柔,每次你犯错,为父这腰间都会青紫一块,如今新伤旧伤遍布腰间,妧儿啊……为了为父,你就不能安稳一段时日吗?
内室,刘湘婉似换了一个人,看着两个奶娘,轻声道:“带少爷们去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