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圣上是大凉国的国主,您不过是宁远将军府的主母,一上一下,如何对比之,您怎就不明白呢?”
三公主冷笑:“皇室之人众多,可龙位只有一个,自是能者居之,”嘴角不住冷笑,漫不经心道:“且朝堂更迭,乃千古不变的道理。”
尧哥惊吓的不住后退,惊呼道:“娘,您疯了不成?”
“那日定会事成,遂为娘想让你做开路先锋,这样大皇子论功行赏时,我儿也能捞到好的官职。”
尧哥不住摇头:“娘,您疯了不打紧,不要拉着儿子一同疯,儿子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大的念想。”
“窝囊废!”三公主起身大步走向他,伸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怒声道:“你还能有点男子气概吗?为娘将路都给你铺好,你只要顺着路的方向走过去即可,为何这般畏畏惧惧,难堪大用的模样。”
“您贪念重,并不代表儿子跟您一样。”尧哥捂着脸颊,嘶吼道:“二哥说的没错,您自私自利的很,从不顾及我们的感受,您想作甚便作甚,何曾问我们想不想要。”
“你……”三公主抬手还要再打,向嬷嬷一把抱住她,哭泣道:“公主,莫要跟哥儿生气,他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弊。”
“小?成过两次亲的人,竟还这般瞻前顾后,”三公主气的浑身发抖,厉声道:“枉本宫聪明一世,未料竟生出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儿子。”
“娘,无论您说甚,此事儿子绝不参与。”
话音一落,尧哥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见此,三公主怒火中烧,大怒道:“蠢货!不可救药的蠢货!”
尧哥跑出去后,碰到站在门外许久的魏松,指着他凄苦道:“都是您,都是您的错!”
魏松低叹:“我儿说的没错,都是爹的错!”
“若您不心仪我娘,为何迫于皇室的压迫娶她,”尧哥上前一处,扯着他爹的胳膊,低泣道:“昔日您也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能如此贪生怕死,还不如当年您带着二哥他娘一同赴死,也好过酿下今日这般的苦果。”
“尧哥……”
“因为您,害的我娘为情而狂,害的我们兄弟失和,如今还害的我们……”话未说完,便被魏东捂住嘴,脸色苍白道:“三少爷,此话不能说,不能说啊……”
尧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爹,神色凄苦道:“儿子且看咱们家的下场。”
魏松一手扶着旁边的栏杆,一手捂着胸口,低喘道:“扶我进去!”
三公主看到魏松的身影,淡淡道:“你都听到了?”
“为夫已站在你这边,你又何必相逼于尧哥,他是你嫡亲的儿子,你怎能不顾他的感受。”
“既是本宫的孩儿,就不该贪生怕死,人这一辈子早晚都会一死,此次的事虽艰险万分,可若他立下大功,事成之后,谁还会说他整日无所事事,难成大器!”
“你……你……老二不过顺口那么一说,你何必斤斤计较,”魏松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道:“如今尧哥被你逼的心神大乱,你满意了?”
三公主冷笑:“废物!”
闻言,魏松怒声道:“他是你的儿子,你非要逼死他才满意吗?”
“本宫一心为他打算,他不丝感恩竟责怪本宫自私,本宫所行这一切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宁远将军府。”
魏松扶住胸口的手紧握成拳,只见手背处青筋外露,讽刺道:“莫要说的这般光面堂皇,你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你自己。”
“你……”
“既话说到此处,咱们之间在不必藏着掖着,”魏松干渴难忍,颤抖着手端起手旁的茶杯饮了几口,方平顺跳动的心跳,缓缓道:“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争夺太子之位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