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好说!好说!”
刘仲修含笑道:“咱们都是自家人,坐下说话吧!”
四人对视一眼,方缓缓坐下。
“耀文,亲家当真决定将苏州的生意都迁至京城。”
齐耀文恭敬道:“岳父,我们齐家想成为大凉国的皇商。”
此言一出,屋中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到,只见刘仲修脸色骤变,厉声道:“可知你在说甚?”想要成为皇商,可知其中的艰难与内里错综复杂的关系,成为皇商之人背后定有皇亲国戚撑腰。
銮哥咽了咽口水,讪讪道:“二姐夫,你没开玩笑吧!”
齐耀文淡笑道:“三妹夫,姐夫既有此等念想,自是有所打算。”
刘仲修沉着脸,低声道:“耀文,若你将希望寄托在我们刘家身上,为父现下便可告诉你,刘家绝不会插手此事。”近几年刘家一直在韬光养晦,焉能为了齐家之事冒然出头,惹得圣上猜忌。
“岳父,此乃小婿毕生所愿,小婿心知此事并非一蹴而就,需要慢慢周旋,遂只要有生之年能让齐家成为皇商,小婿便心满意足。”
魏廷茂眉眼一挑,淡淡道:“不知二姐夫有何打算?”
齐耀文欲言又止,半响后,方低声道:“不敢欺瞒岳父,是大皇子!不知他从何处得知我们齐家乃苏州首富,特意派人去苏州游说我爹,这才有了小婿京城之行。”
凡入朝为官之人,自是比旁人更了解朝中的局势,遂他一说出‘大皇子’三字,无论刘仲修还是其余三人皆身子一僵,刘仲修眯了眯眼,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耀文,若你追随大皇子行事,我们刘家只能与你们齐家一刀两断。”
闻言,齐耀文身子一颤,脸色发白,不明白岳父为何这般疾言厉色,瑟瑟道:“岳父……”
刘仲修神色阴翳,冷冷道:“如今朝堂时局不稳,刘家不参与皇储之事,倘若你们齐家为了成为皇商,跟皇室之人扯上关系,那么为父只能跟你断了关系。”
“岳父,可是大皇子……”
“为父只跟你说一句话,太子是谁,日后的天子便是谁,遂你心中那遥不可及的贪念,趁早死了心。”
齐耀文身子一颤,嘴唇发斗,喃喃道:“女婿明白了!”
“若你想在京中开个酒楼,为父定会为你斟酌,至于其他,为父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