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可能之事,为何非要问出来。”
魏松满脸苦楚,喃喃道:“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您什么也不用做,如当年一般静静的在旁看戏,”魏廷茂淡笑道:“当年我娘死的时候,您无动于衷,马上便要轮到那人,儿子且看您是否依旧无动于衷。”
“你……”魏松走上前,沉声道:“你想让这个家散了?”
“这本就不是我的家,日后我会令立门庭。”
“若你一意孤行,为父只能将你逐出魏家的族谱。”
魏廷茂淡笑道:“您先不承认我媳妇是魏家的人,如今又要将我从魏家的族谱上划下去,”声音一顿,淡笑道:“您以为我很在意‘魏’这个姓吗?”
此话一出,魏松身子踉跄下,猛地扶住座椅的把手缓缓坐下,轻声道:“你当真什么都豁出去!”
魏廷茂淡笑道:“父亲,莫要将自己看的太重,也莫要将魏家看的太好,如今我功成名就是靠自身的本事,与您及魏家毫无关系。”
“你当真不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意,执意与我们作对,”直到此时此刻,他心中已有了定夺。
“父亲,倘若儿子无前程可言,您可会在意儿子?”
“你是为父的儿子,焉能不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