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何脸面提及她。”
“你……公主……你母亲那么做,为父也是始料未及,”魏松捂着胸口,低声道:“青墨,把你娘的牌位还给为父,可好?”
“给您?好再让公主摔她的牌位不成?”
魏松脸色铁青,厉声道:“绝不会再有下次!”
魏廷茂不住冷笑:“父亲,此生您允诺之事太多,且每一次都叫人对你失望透顶。”
魏松神色僵硬,低叹道:“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事都能尽如人意,你是,我是,终生皆是,为父当年那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倘若换做是你,定也同为父做一样的抉择?”
刘湘婉至始至终都垂着头,好似父子二人的对话并未听进耳里,只听魏廷茂冷笑道:“不要把我当成您那样懦弱无为的懦夫!”
“混账!你想气死为父不成?”
“孩儿不敢!父亲定要长命百岁,身体康健,”魏廷茂顿了顿,含笑道:“想必我娘不想在九泉之下与您见面。”
魏松脸色又是一白,神色颓废道:“青墨,当年的事无论你能否谅解为父,为父皆不奢求,”捂着胸口,缓缓道:“可为父真不想看到一家人变成生死仇家,你能不能为了为父,不要跟你母亲作对?”
魏廷茂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冷笑道:“你口口声声对儿子说,此生最珍爱之人乃是我娘,可无论她活着之时,还是死去之后,您竟能容忍那人这般苛待我娘,父亲,事已至此,您怎有脸肯求儿子此事,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为父不想活着时,亲眼看到你们自相残杀。”
“那我娘呢?她活该被你们欺负死不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