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则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感慨道:十年磨一剑,仍能利剑出鞘,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与他而言,自是水到渠成,不亦乐乎。
既然成了亲,知晓其中的滋味,日后自是每晚都要鼓弄媳妇……
倘若熟睡中的刘湘婉知晓他的这个念想,定是一脚将他踢飞!
翌日一早,赵妈妈在外轻声道:“姑爷,姑娘,时辰不早了,该去请安了……”
只见魏廷茂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眼趴在他怀中,大腿斜跨在他身上的人,无奈的笑了,看着平日文文静静的人,没想到睡姿竟这般出乎人意料……轻手轻脚的拿开她的手脚,见其翻个身继续酣睡,方掀开帷幔踢着鞋走出去,推开门,低声道:“无需唤她,让她继续睡。”
赵妈妈脸色一僵,小声道:“姑爷,今儿姑娘要敬茶给……”
魏廷茂淡淡道:“有何关系?”
闻言,赵妈妈自是喜不自禁,姑爷这般体谅姑娘,她焉何要反对,遂躬身含笑道:“老奴明白。”
魏廷茂点了点头,将门关上,掀开帷幔又重新躺了进去,将睡得酣甜的小人楼在怀中,轻声道:“睡吧……”
直至日上三竿,刘湘婉方大梦初醒,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看了眼头顶,眨了眨眼睛,红色!怎会是红色!她的床幔不是藕粉色吗?随后猛地坐起来,狠狠拍打额头,她怎给忘了!昨儿她成亲,今儿是她给公婆敬茶的日子,再看诺大的拔步床,唯有她一人,脸色骤变,慌张道:“妈妈?招娣?招银?”
赵妈妈听到里面的声音,忙推门进去,就见姑娘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忙道:“姑娘,您怎么了?”
刘湘婉忙扯着她的胳膊,焦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时辰?”
赵妈妈身子僵了僵,垂下头,低声道:“辰时三刻!”
什么!
刘湘婉脸色一变,忙从床上爬起来,慌张道:“妈妈怎没唤我起床?”明知她要去敬茶,还让她肆意贪睡,这不是想着她,而是在害她。
赵妈妈轻声道:“姑娘,你所担忧之事,老奴焉能不知,不过……”声音一落,眉眼带笑:“不过姑爷发话让您继续睡,老奴又怎敢随意置喙!”
刘湘婉仰天长啸:“他这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真真是破罐子破摔!”
“姑娘……”
刘湘婉揉了揉额头,缓缓道:“伺候我穿衣!”
这时,魏廷茂从外面走进来,见她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快步走去,轻声道:“身子可还疼……”
这人……这人……众目睽睽之下,怎如此不知羞!
“你就不能要点脸吗?”脸皮厚如城墙,可她脸皮薄,薄的好似一张纸,一戳就破。
魏廷茂淡笑不语,瞥了眼众人,淡淡道:“伺候奶奶穿衣,”又看向招娣,淡笑道:“你且去厨房,让她们将早膳送来。”
刘湘婉扯了扯他的衣袖,慌张道:“咱们还要去敬茶,哪有功夫吃早膳。”
魏廷茂拍拍她的手,淡笑道:“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