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您知晓前因后果后因此而忧心,现在跟您说只是觉得此事已无关痛痒,让您知道也无妨。”

黄姨娘紧紧抓住刘湘婉的手,忙不迭道:“姑娘日后万事以自己为先,切莫再为我与你弟弟操心,姨娘帮不上你的忙万不能再拖累你。”

“姨娘,如今我们过得是艰难些,但是谁又能预料将来呢?”如今的她们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生怕惹来太太的猜忌。

“若真如姑娘所想,姨娘只盼你日后嫁的好。”

早知道便不提这茬,尤其见姨娘这般自责懊恼,忙转移话题:“最近太太应该不会放太多心神于我们身上?”

“可是因为京城来的四位客人?”

刘湘婉点点头:“这两日我细观察三姐的举动,不难发现她面上神采飞扬,若无太太授意,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堵人。”

黄姨娘淡笑道:“这么说姑娘最近还是在绣房呆着的好。”似她们这般小心翼翼活着的人,既惹不起是非唯有躲起来,远离是非纷争。

刘湘婉也这么觉得,万一哪日三姐传出什么名誉受损之言,偏那时她俩整日黏在一起,太太不忍心责骂三姐便会拿她出气,还不如趁现在躲着三姐为妙。

遂刘湘婉道:“我也是这般打算,所以趁着今日来看姨娘,接下来这段时日怕是又该猫在绣房里。”

“无妨,待这几日燥热退去,我带着宴哥去看你。”

刘湘婉眼睛一亮:“当真?”姨娘一般都不出去走动,只带着宴哥在院子中走动。

“姨娘何时骗过你。”

刘湘婉难得孩子气的笑笑。

二姐怒气腾腾坐在内室的床上,彩霞哆嗦着身子进去,二姐冷着脸淡淡问:“可有打清楚他们四人的行程”

彩霞青白着脸道:“奴婢拿着银锭子贿赂伺候四位客人的小厮,哪知他一直推拒不肯收。”

“可是嫌少?”二姐猛地站起来,怒气腾腾的指着她。

彩霞吓得直摇头,忙解释:“奴婢好话歹话说了个遍,他就是不肯收奴婢的银锭子,最后奴婢苦苦哀求下得知,府中……府中其他姑娘的银锭子他也未收。”可见这小厮早就被太太叮嘱过,若是胆敢透露四位客人的行踪,直接卖了他。

“四妹五妹她们也派人过去了?”

彩霞怕被姑娘惩罚,哆嗦道:“奴婢去时没见到其他人,这话是看门的小厮透漏给奴婢的。”

二姐心中难掩焦急,两只手更是不自觉搅着手中的丝帕,偏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唯有迁怒骂道:“蠢货!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要你有何用!”

彩霞弓着腰,小声道:“是奴婢没用,都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