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刘湘婉轻笑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如此说来,今儿还得多谢大伯母。”
“你大伯母永远能分清什么最重要,”老太爷淡笑道:“镇国将军府是庇佑你们的地方,唯有它好,你们方能平安顺心,只是你母亲还未明白这个道理罢了,只知争朝夕的得失,却不知没了镇国将军府的庇佑,她什么也不是……”
“孙女明白您的意思。”
魏廷茂回到院中,只见魏瑾兮站在门口,眼角扫也未扫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过去,未料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委委屈屈道:“二哥……”
魏廷茂身形一顿,慢慢推开她的桎梏,淡淡道:“有事?”
“二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魏廷茂低叹一声,轻声道:“你与我不可能似旁人家的兄妹那般亲近,遂日后你离我还是远点吧!”
“可我心中甚是钦佩二哥。”
“终有一日,你会恨我。”
“二哥,你为什么这么说?妹妹隐约知晓长辈们的陈年旧事,可过去这么多年,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待你成亲后,咱们一家人在一处生活不是很好?”
魏廷茂脸色骤变,嗤笑道:“陈年旧事?说的当真云淡风轻,不愧是她的女儿,说起话来竟一样的语气。”
“二哥……当年也不是我娘非要嫁给我爹,乃是先皇将我娘赐婚与爹爹,你为何非要揪着我娘不放?”
“依你之言,我娘的死应该怪罪先皇?”
魏瑾兮脸色一白,焦急的解释:“二哥,你明知妹妹不是这个意思。”
魏廷茂盯着她,正色道:“日后莫要再来我的院子,你只有两个哥哥,乃是三弟与四弟,我与你如何也成不了旁人家嬉笑怒骂的兄妹,可知?”
魏瑾兮眼眶泛红,低声道:“二哥,难道你非要跟我娘斗的你死我活?”
魏廷茂淡笑道:“生母含冤而死,大哥又被人驱赶离家,至亲之人皆不在身旁,易地而处,你能无动无衷。”
“可我们也是你的至亲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