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鸭子上架,慌张道:“你……你且容我想想。”
“伯父,小侄只是怕另生枝节罢了!”
“事关六丫头的亲事,老夫做不了主,待老夫问过我爹再说。”
魏廷茂对其揖礼,低声道:“伯父您慢慢想,若您同意,让子渊寻我便可。”
刘仲修巴不得他赶快离开,迫不及待道:“好!好!”
魏廷茂离开后,刘铁难掩脸上的惊吓,低声道:“老爷,事情怎会演变成这般?”
刘仲修恼怒道:“你问我,我问谁?”
他爹既知晓青墨的心思,就该早些告诉他,为甚像耍猴子般冷眼旁观,看他沾沾自喜,自娱自乐,想及此,刘仲修猛地起身,怒容道:“走!”
刘铁心下一瑟,紧跟在老爷的身后,随他去往老太爷的院子,只见老太爷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见此,刘仲修脸色铁青的走上前,对其匆匆揖礼,低声道:“爹,您明知青墨心悦六丫头,为甚不早早告知儿子?”
老太爷眼睛微睁,缓缓道:“你知道了?”
“您怎可这般待儿子?”
老太爷避而不答,淡笑道:“今日你不是去相看赵家的少年郎,此子如何?”